“怎麼這麼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東西?”陶桃奇怪地多看了蕭執兩眼,忍不住用另一隻手去摸臉。

一切看起來好像都很正常,襯得蕭執方才的那些想法似乎都是多餘一般。

蕭執按了按額角,肯定是他想多了,“沒東西,我們走吧。”

“哦好。”陶桃放下手,眼中古怪並未散去。

既然她臉上沒東西,那蕭執方才為什麼那般定定的看著她不動?

“阿執,你答應我剛才說的話了是吧?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啊!”

“是是是,在允許的範圍內,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不阻攔也不會怪你。”蕭執將先前自己心中的的擔憂拋到了腦後。

此時此刻,他想的是陶桃嬌滴滴的,她就是想做點什麼,估摸著也鬧不太大。

很快,兩人就帶著侍衛離開客棧,直奔縣衙。

值得一提的是,被他們關在地窖裡沒多久的陳山也一併被他們帶上了,還有武默和齊思思。

縣衙離他們落腳的客棧有點距離,等他們趕到縣衙時,已然是兩刻鐘過去了。

“你們什麼人?!”縣衙門口守著的衙役見著他們這麼多人直奔縣衙來,當即臉色難看地動手要攔截。

陸錚二話不說直接扔出齊王的腰牌,“齊王辦案,還不讓開!”

衙役驚了驚,忙不迭地垂眸看向自己手上接住的腰牌,上頭齊王二字明顯地險些亮瞎他的眼睛,手瞬間就抖了抖。

這,還真是齊王的腰牌?!

“各位稍等,小的這就去通知縣令大人前來迎接齊王殿下!”

“不必了。”陸錚帶著人迅速佔領縣衙。

隨後,蕭執帶著陶桃舉步往縣衙裡走,同時他們身後跟著的人也一道進去。

衙役看著陳山像一條喪家之犬似的被帶進了縣衙,一時臉色複雜,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蕭執進了縣衙就坐上了縣令坐的位置上,冷著臉拿起驚堂木往桌上狠狠一拍!

“今日本王辦案,凡是有冤假錯案的,皆可帶著證據前來平反,也可有冤申冤,本王保證,一定會還大家一個公道!”

“真的假的?!”

門外從蕭執等人直奔縣衙來時就跟上來看看情況的百姓們面面相覷,誰也不敢信這事兒是真的。

萬一,這人是詐他們,讓他們出去把事兒一說,最後卻偏袒罪人怎麼辦?

畢竟,官官相護,誰能保證他跟縣令和縣令的兒子是不是一夥兒的?

蕭執耐心等了會兒都沒等到有人站出來說什麼,雖然他們此時此刻都聚在一起交頭接耳,但卻無一人敢站出來說什麼。

這就像是他們心有顧慮,懷疑他們可能是跟陳涯一夥兒的樣子。

那是人之常情,蕭執倒沒覺得如何,也沒想著自己什麼都沒做,便能讓這些人信服自己。

有時候,殺雞儆猴,是最快可以有效取信別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