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我怕什麼?”武默不為所動,臉色甚至都沒變一下。

陳山噎了噎,眼中終於是再也遮掩不住露出了驚懼,這世上什麼人最可怕?

連死都不怕了的人最是可怕,而眼前的武默恰恰就是,這讓陳山怎麼能再抑制住自己心中的驚懼?

武默不跟陳山廢話,直接將門關上後,就開始了他對陳山的折磨之旅。

很快,房裡就傳出來了陳山痛苦地慘叫聲,惹得守在外邊的侍衛們都不禁惡寒地抖了抖。

沒想到當初那個在林子裡初見的小傢伙,動起手來還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呢!

陶桃在陳山的慘叫聲中回到房裡,面色平靜,就好像她現在什麼都沒聽見似的。

“你倒也不怕他直接把人給弄死。”蕭執捏了捏眉心,他實在是不知道陶桃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覺得現在滿心仇恨的武默不會對陳山下殺手。

陶桃笑眯眯地湊到蕭執的面前,“可你不也沒有阻止我?”

在她看來,沒有阻止,那就是認同,所以蕭執現在說這話的意義在哪兒?

“我是信你,可沒說信他。”蕭執手癢地抬起雙手,捏住陶桃的臉頰,往兩邊拉。

很快,陶桃那張漂亮臉蛋就被蕭執給捏扯變形,醜得別具一格。

“寧,送開!”陶桃惱怒地瞪著蕭執,雙手也毫不示弱地捏上蕭執的臉頰,他敢不鬆開她,那就別指望她會放開了。

蕭執識相地鬆手,趕在陶桃的雙手捏上自己臉頰之前,畢竟他剛才看見了長得那般好的陶桃在他的動作之下都變醜了,又怎麼能忍受自己也變成那個樣子呢?

“哼,阿執,你這雙手就不能幹點別的嗎?成天淨想著捏我臉,我這張臉就算是長得再好,那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陶桃揉了揉臉。

這傢伙對他自己的手勁兒,心裡絕對是沒半點數,看看把她的臉捏成什麼樣子了?

臉上痛感這麼明顯,現在照鏡子肯定能看到她的臉紅了!

蕭執看見陶桃左右臉上泛起的五指紅痕,輕咳了一聲,“誰讓你總往我面前湊的?”

“合著往你面前湊還是我的錯了是吧?成啊,那我以後就都不往你面前湊了,你也別靠近我。”陶桃氣笑了,狠狠瞪了一眼蕭執後,轉身就走。

她這就讓人另外準備房間,誰稀罕跟蕭執待在一個房間裡了?

今兒個晚上又是假裝被擄,又是抓人的,累都累死了,她沒那閒情逸致繼續跟蕭執插科打諢。

眼見著人就要踏出房門,蕭執下意識地起身追了過去,伸手拉住陶桃,“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你不是不讓我往你面前湊嗎?我另外找間房睡覺去啊!”陶桃理直氣壯地甩開蕭執的手,邁步繼續往外走。

蕭執擰眉,再度伸手把人給拽回來,“找什麼找,你前頭不都在這裡睡得好好的嗎?”

“你也說了是前頭,我這不是不想惹人厭煩嗎?”陶桃皮笑肉不笑地斜睨著蕭執。

蕭執噎了噎,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無奈說道:“我何時說你惹人厭煩了?”

“不是你不讓我往你面前湊?”陶桃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蕭執低頭承認他自己做的不對。

蕭執在沒有遇見陶桃之前都是心高氣傲的人,讓他低頭簡直是比登天還難,現在也是如此,他並不認為自己說的有何不對。

本來就是桃桃往他面前湊了,他看見桃桃那張臉,才會忍不住動手的。

陶桃遲遲等不到蕭執開口,便知這人目前根本就沒有要低頭的意思,她當即不再耽擱,再一次將蕭執的手甩開後,舉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