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換回了女子裝束,頓時就覺得好受多了。

這不是男兒身卻非要裝作男兒身,可真是太累了。

“你今日偷偷出府,去做什麼了?”蕭執見陶桃從屏風後走出,立即就直勾勾地看著她。

陶桃被蕭執的目光盯著,莫名就有些心虛,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不對,她明明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在蕭執的目光下感到心虛?

“王爺這話問的,活像是我沒你的命令便不能隨意出府似的。”陶桃想明白瞬間沒忍住,白了蕭執一眼。

蕭執臉色一沉,“你覺得自己沒錯?”

“我何錯之有?”陶桃不解地皺眉,她不就是女扮男裝出了一趟府而已?哪兒錯了?

蕭執冷哼了一聲,“其一不該女扮男裝偷溜出府,其二不該出府了正事兒不幹卻去春風樓找姑娘!”

“嘖,王爺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愛聽了。”陶桃搖了搖頭,“我說了我出府正事兒沒幹就去春風樓找姑娘了嗎?”

“沒說對吧?”

“王爺你這雙標可真是夠可以的啊,春風樓只許你去,我不能去?”

“你!”蕭執氣急,“本王若不是看見了你進去春風樓,根本就不可能跟進去!”

陶桃狐疑地將蕭執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真的?我怎麼就覺得非常不可信呢?”

“春風樓是整個上京出了名兒的姑娘美,王爺從前難道就真的沒去過?”

“當然沒有,那等煙花之地,本王像是會去的人?”蕭執目光陰鷙地瞪著陶桃,有那麼一瞬間他是真的想動手掐死她。

好在最後是忍住了,否則這會兒就該是他們倆同歸於盡了。

“陶桃,你今日不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本王不會放過你的!”

“行行行,既然你都這麼要求了,那我說還不行嗎?”陶桃無奈,算了,反正她孃的墳還需要靠蕭執從陶家祖墳中遷出來,告訴他也無妨。

這麼想著,陶桃便張口從她離開王府說起,著重說了她拿到證據之後別人跟蹤,為了不暴露身份,不得已改道進入春風樓躲避這一茬。

蕭執皺起的眉頭並沒有鬆開,“你說的證據在哪兒?”

他在春風樓看見陶桃的時候,她手上就什麼都沒有,哪兒來的證據?

“你別想這麼說,就能將本王給糊弄過去!”

陶桃沒好氣地瞪了蕭執一眼,“我說的都是真的,沒必要騙你。”

“既然沒必要,那你就把證據拿出來。”蕭執只相信眼見為實,見不到她所謂的證據,他一個字都不會相信她說的。

陶桃當然不能當著蕭執的面將空間裡的證據取出來,只好開口說:“你等著,我方才換衣服的時候將證據放在屏風後了, 我這就去拿。”

“行,本王等著。”蕭執擺手並不阻止,畢竟換衣服的時候將重要的東西先取下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