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毀她人之容不成,反而傷到了自己的容貌,自作自受無外乎是了。

陶夏整個人的心態瞬間就崩了,眼眶發熱,沒多久就流下淚水來。

結果,淚水是鹹的,刺激傷口更疼了幾分,嚇得她抽噎了一聲,不敢再哭了。

瞧著怎麼是一個委屈了得,只可惜如今在場的人沒有男人,不會因此心疼她,反而覺得心中有一股報復成功了的快感。

沒辦法,傷人不成反傷自己這事兒實在是太讓人解恨了。

陶桃忍到最後愣是沒忍住,愉悅地笑出了聲,“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幫你把臉上這幾道爪痕給醫治好。”

“你,你做夢!”陶夏氣得磨牙,要她求陶桃,那還不如直接讓她去死!

陶桃遺憾地攤手,“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你就頂著這張臉回去吧。”

“你!你給我等著!”陶夏捂著臉匆匆離開,她要讓大夫替她好好看看。

看她這張臉是否還有救,看陶桃到底給她喂的是什麼東西!

只要大夫能解,那她就不必對陶桃低聲下氣地求,她這輩子就沒想過有求陶桃的一天。

春茶下意識地看了陶桃一眼,發現陶桃絲毫沒有讓人再攔下陶夏的意思,她便也就將伸出去的腳收了回去。

很快,陶夏暢通無阻地離開了齊王府,等她真正站在齊王府外時,她還有些不敢置信,陶桃居然就這麼放她離開了 。

這反常無端讓人心生不安,陶夏想到自己被陶桃逼著嚥下去的東西,眼底滿是陰霾,難道那東西有什麼奇效,足以讓陶桃安心放她走?

越想越不安,陶夏當即不再耽擱,上了陶府的馬車就往家趕。

直到馬車行駛了一半兒,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臉上的那幾道爪痕似乎沒有再流血了。

“不對啊,按理說,那麼嚴重的傷,在沒有進行止血的時候應該是不會不流血的才對。”

陶夏擰著眉,抬手想碰卻又有些不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總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發癢。

“再快點!”不行,她要儘快回家!

馬伕聽言,頓時一鞭子抽到馬兒的身上,讓馬兒加速。

……

“王妃,可還需要奴婢做什麼?”春茶在見識過陶桃的種種手段之後,對陶桃的態度越發顯得謙卑了起來。

無法,誰讓陶桃的手段層出不窮,只要稍有不慎就會將自己的小命搭進去呢?

陶桃淡漠地瞥了春茶一眼,“今日你做的不錯,先下去吧,這兒暫時不用你。”

“是。”春茶不敢多言,忙不迭聽話地退走。

陶桃在前廳又待了會兒,方才起身施施然離開,去找王府裡的侍衛。

“你們剛才有沒有看到一隻白色的東西跑出來?”

侍衛們點頭卻又搖頭,“回王妃,我等看是看見了,但沒能將那東西抓住 。”

“若是王妃真想將那東西抓住,我等這就安排下去。”

“不用麻煩了,該它出來的時候它自己會出來的。”陶桃擺手轉身就走,費勁去逮一隻不知名的東西沒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