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尚書之長女,哦不,那會兒她那便宜老爹還是個小小的縣令,撬鎖這種事情,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姑娘家會幹的事兒。

雖然她身是原主身,只要她不承認,那就誰都拿她沒轍,但也不代表她能肆意亂來。

過多的懷疑堆積在一起,就無法把自己撇清了。

蕭執意味不明地將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開口說:“你看本王像是個傻子嗎?”

“呃,那當然不是!王爺丰神俊朗,怎麼可能會是傻子呢??”陶桃眼珠子亂轉半晌,總算是讓她想到了一個合適的解釋。

“王爺讓人查過我,應該知道我小時候經常被人關在小黑屋裡的事兒吧?我這開鎖技能就是在那個時候練出來的。”

“我要不是學會了開鎖,現在早就沒有我的存在了。”

陶桃一臉‘我小時候真慘’的模樣,掩面像是在哭的樣子,一番話說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

要不是蕭執多少了解陶桃的脾性,這會兒說不得就信了她的邪。

“被反鎖在小黑屋裡,你告訴本王你是怎麼開鎖的。”蕭執勾唇冷笑。

陶桃強作鎮定,嗔了蕭執一眼,“當然是被放出來後自己偷偷學的啊!”

“那王妃可真是厲害呢,別人門關著,你都能從裡頭伸出手來自己開鎖。”蕭執微眯了眯眼,她繼續狡辯,只要他信一個字,那就算是他輸。

陶桃:“……”

無言以對,在門被鎖起來的時候,她一個被關在裡頭的人是沒辦法從裡面伸出手來開鎖的。

理由充足,但經不起推敲,站不住。

“成吧,反正我就是這樣學會的開鎖,王爺不信,那我也沒辦法。”陶桃放棄辯解,直接擺爛了。

反正只要蕭執不信,那她就是找出一萬個合理的理由來,蕭執都能找出站不住腳的地方來。

蕭執想要繃住的,可最終還是沒有繃住,無奈地看著陶桃,“罷了,本王就不跟你探討你到底是怎麼開的鎖了,只問你撬鎖進來庫房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王爺是不是忘了答應過我什麼事兒?”陶桃一秒支稜起,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上,滿臉控訴地瞪著蕭執。

“說好彩頭裡的夜明珠給我的,你瞅瞅咱們回到王府都多久了,我的夜明珠呢?!”

蕭執沒被陶桃嚇唬住,目光瞬間落在了陶桃手邊的卷軸上,“本王看你不是為了夜明珠,而是這些卷軸們吧?”

“畢竟本王剛才進來時看見你正在一一開啟這些卷軸檢視。”

“胡說,我沒看!之所以拿起它們,是看它們身上落了灰塵,我給它們擦擦。”陶桃面不改色地睜眼說瞎話,說得跟真的似的。

蕭執都被陶桃的強詞奪理給無語住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行了,你別裝了,本王還不知道你是什心思?”

“無非就是在君鶴山時本王沒告訴你彩頭裡的卷軸上到底有什麼,你現在想要親自來看看麼?”

“啊對!算王爺有自知之明。”見瞞不過,陶桃索性就不瞞了,攤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