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薄紅上臉,是一幅怎麼樣的美景呢?

陶桃像是受到了蠱惑似的,頓時手腳並用地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奔著蕭執的方向走去。

“嘿嘿,美人,美人快來讓大爺香一個!”

蕭執看著陶桃那副色胚樣,沒忍住眼皮子跳了跳,“陶桃,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東西嗎?!”

“嘿,知道啊,美人嘛,哎,美人你別晃,我都抓不住你了。”陶桃眼前出現重影,她伸手一下子抓空了,頓時越發不滿。

蕭執忍無可忍,伸手將陶桃拽進懷裡,咬牙切齒說:“不是我在晃,是你在晃!”

“胡,胡說,怎麼可能是我在晃!”陶桃拒不承認,甚至還想掙脫蕭執的手。

可惜,蕭執的懷抱太有力,愣是讓她沒能成功掙脫。

陶桃安靜了會兒思考,既然掙不脫,那就不掙了吧,反正這樣離美人也近。

這麼想著,陶桃徑直從蕭執的懷裡抬頭,循著蕭執的唇,吻了上去。

下一刻,距離判斷失誤,陶桃這一吻沒能落在蕭執的唇上,而是落在了蕭執的下巴上。

蕭執渾身一震,反射性就想後退撤開,可還沒來得及,懷裡的人便再度追了過來,全然一副吻不到就絕不善罷甘休的架勢。

兩相僵持了沒兩個呼吸的時間,蕭執一個不察,便讓陶桃得了逞,熟悉的溫軟觸感再次出現在自己的唇上。

許是陶桃嘴裡的酒意帶醉了蕭執,這回他竟是鬼使神差地張開牙關迎了陶桃。

陶桃終於得償所願,卻突然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了,畢竟她在來到這裡之前,只有理論經驗,從來沒有實踐過。

說白了,她母胎單身到現在,蕭執是她第一個看上的美色,也是第一次生出不軌心思來。

蕭執雖說也沒比陶桃好到哪裡去,但男人的本能在,還是讓他在陶桃停住不動之後,主動而生澀的自己來。

兩個小菜雞接吻,最終的結果自是不怎麼好。

陶桃醉得不輕,再被蕭執那麼一親,好傢伙更暈乎了,一個沒忍住,她把蕭執的唇瓣當成果凍給咬了一口。

“嘶~”蕭執吃痛地倒抽一口冷氣 ,撒開陶桃,沒好氣地瞪著她,“這種時候你竟張口咬我,你是人是狗?!”

陶桃不滿地砸吧了一下嘴,“這果凍怎麼一股鐵鏽味呢?真難吃!”

“你!”蕭執氣笑了,他不知道果凍是什麼東西,但他知道自己不僅唇瓣被陶桃咬破了,還被陶桃嫌棄味道不好。

笑話!人血的味道,那能是好味道?

“明兒個醒來,希望你還記得自己今晚都做了什麼事兒!”

陶桃茫然地眨了眨眼,“我為什麼要記得?我做什麼了我?”

她不就是看見個美人,上去調笑了幾句而已?

蕭執懶得再跟陶桃多說廢話,徑直點了這人的睡穴,把人打橫抱起往回走 ,省得她一會兒繼續撒酒瘋,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她不怕丟臉,他還怕呢!

一刻鐘後,兩人回到營帳,蕭執將陶桃放上床,給她蓋好被子後,便沒有再管她。

至於叫人來替陶桃洗漱擦臉,那是沒有的。

喝醉的人,就該受著這一身酒臭味睡到天亮,自己起來收拾。

一無所知的陶桃在睡穴和酒意的雙重加成下,睡得格外香甜,這一整晚都做了非常香豔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