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去了那麼久?那個女知青找你麻煩了?”秦凱澤見蘇宜佳走過來,立刻握住她手,有些緊張的問。

他看守在門邊的兩個人沒有湊上去,就知道是佳佳願意和那女知青私下聊聊。

但還是忍不住的擔心。

“說了點奇奇怪怪的話,問我相不相信算命,神神叨叨的。”蘇宜佳撇撇嘴,垂著長睫沉思。

剛剛在那種氛圍裡,真的讓她有種被什麼大師看透的感覺。

可現在冷靜下來,詭異倒是多過了震驚。

其實那女知青說的話,也不是多高深莫測。

就是在這麼熱的天氣,她那體溫有點說不太通。

但說不定有什麼特殊方法呢?

而且秦凱澤就是在這邊出的事,那些人對他用了什麼毒,心裡能不清楚?

那些人會覺得是她這突然多出來的人,在中間做了什麼,也很正常。

外加上現在人嘴上不說,但心裡信奉什麼旺夫,望夫成龍的可不少。

一兩句話不剛好戳在了,女人最在意的點上?

反正這世上的事,想用那種論調來解釋,其實都能圓上。

她一個來自五十年後的人,若是這麼簡單就被忽悠了,那就真的有點可笑了。

“佳佳信嗎?”秦凱澤側目,稍微認真的看著她。

“信,也不信。”蘇宜佳仔細想了想,並沒把話說死。

華國上下五千年,博大精深的文化裡有些什麼,誰敢斷言?

但剛剛那氣氛,現在想想確實是故意渲意思,會更重一些。

難保那說不通的體溫,也是他們算計的一環呢?

“不用管他們。”秦凱澤輕輕捏了捏她的指尖,安撫。

蘇宜佳點點頭,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

說完,她便脫了鞋,睡進了被子裡。

至於那三個奇奇怪怪的知青,還是等她明天醒了再想吧。

還有什麼二十四小時之內的血光之災,她倒要看看這些人想怎麼讓她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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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年代的火車晃晃悠悠,像個搖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