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別生氣了。”秦凱澤的大掌在背後,輕輕拍了下蘇宜佳肩膀。

等坐回了下鋪,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看不到他們後。

秦凱澤才在桌下,握住了蘇宜佳的手,安撫的摩梭。

蘇宜佳嫣紅的唇,死死抿成根直線。

顯然還在生剛剛那家人的氣。

“放心,經過這麼一鬧,那個女人肯定逃避不了責任了。”秦凱澤聲音更加溫柔的,哄著她。

蘇宜佳深吸了口氣,然後重得呼了出來。

“我就是有些生氣,她的理直氣壯而已。其實這樣的人,最好還是徹底從她孩子的世界消失。要不然以後,還指不定要怎麼折騰她的孩子。”

這種事別說小說裡,就是電視劇都演了多少。

當年還有一首特耳熟能詳的歌,唱的人心都酸了。

裡面的故事讓人知道,靠想象是永遠不可能知道,人到底能有多惡。

命運不公的時候,慘到是放進小說裡,都會讓人覺得,是在天方夜譚的程度。

“這些事看看就好,它永遠都跟我們都沒有關係。”秦凱澤手上的動作,稍稍用了點力。

將蘇宜佳往他身邊扯了扯,讓她靠在他的胳膊上。

要不是現在在外面。

他甚至想把蘇宜佳攬進懷裡,好好的哄一鬨。

“這種事當然跟我們沒關係。”蘇宜佳立刻堅定的道。

秦凱澤聽到她的回答,薄唇愉悅的勾起抹弧度。

在桌子底下,偷偷握著的手,十指緊扣。

壓抑著那激動的情緒。

不過這趟火車,並沒有給他們多少,安靜的時間。

才開了不到半天,臥鋪車廂就都被擠得滿滿當當。

大家都是從全國各地,趕回去過年的人。

所以這臥鋪雖然貴,但買了票的人還是有很多。

但十幾、二十幾塊一張的臥鋪,那些人也捨不得一家人都買。

三四個人就只買一張臥鋪,其他人都買普通的硬座。

然後一家幾口輪換著睡覺,還能看著一家人的東西。

這年頭火車上的扒手不要太多。

要是運氣不好點,說不定還會遇到人販子。

但他們更多的是一起擠進臥鋪,在那嘰嘰喳喳的聊天。

蘇宜佳被吵到頭都快大了,但這個時代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