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看。”秦凱澤將手裡的畫舉起來了些。

“這東西不復雜,就是要擠時間做,打磨也得花些功夫,不然擰下去的時候容易卡著。三天吧,我肯定讓人做好。”虞興旺仔細看了好幾眼,才拍著胸脯保證。

這個時間跟秦凱澤預估的一樣,他也沒說什麼。

虞興旺本想著,這下總該把圖紙給自己,就看見秦凱澤又從挎包裡,重新拿出張信紙,畫了幅一模一樣的交給他。

這讓那三個人都有些疑惑的蹙了蹙眉,不明白這有什麼區別。

只有坐在一邊的蘇宜佳尷尬到,腳趾都快在桌子底下摳出個別墅來了。

秦凱澤畫好後交給虞興旺,然後又看了眼侯大海,“你跟我過來下,我有話和你說。”

侯大海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直接起身跟著他去了院子外。

“你還記得王馥彤嗎?”秦凱澤剛毅的臉上褪去了溫柔,面色像是覆了層霜雪。

冷厲的眼眸中,更是寒光閃爍。

“記得。她怎麼?又纏著你了?”侯大海眉頭細微的蹙了下。

“差不多,所以這段時間你就偷偷守在供銷社外,找個機會給她套個麻袋狠揍一頓。可以下手重點,但別讓她住院。還有你去查下13—xxxx,這個車牌號。”秦凱澤語氣裡滿滿都是肅殺的冷冽。

侯大海下意識想說,他一個男的不好動手。

可仔細過了遍秦凱澤的話,他突然問:“這王馥彤該不會去找嫂子麻煩了吧?”

“嗯,還不止一次。”秦凱澤想到那女人乾的事,胸腔裡立刻湧起股躁戾。

侯大海也生氣的罵了句髒話,然後拍著胸脯保證,“老大,你放心,我肯定給嫂子把這口惡氣給出了。”

他們嫂子在老大全癱的時候,嫁給給了他。

而且還想盡一切辦法,把他們老大的傷治好。

這份恩情他們能記一輩子。

那個王馥彤本身就囂張跋扈,肯定是看著他們嫂子軟軟糯糯的一個小姑娘,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她在島上住了那麼久,朋友也有一堆,嫂子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女人又怎麼樣?

誰欺負他們嫂子都不行!

“嗯,麻煩你了。”秦凱澤伸手拍了拍侯大海的肩膀。

他手下轉業的人,只有侯大海退的比較近。

兩年前才從隊裡出去。

所以也只有他認識王馥彤。

原本這事找個女同志會好點,但秦凱澤除了自家小媳婦外,跟別的女同志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