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錯事,自然要付出代價。難不成還讓我回去沒法面對妻子,或是讓我妻子受委屈?”秦凱澤咄咄逼人的反問。

他只覺得這個丘依柔,話說可笑的很。

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他真要是這個也考慮,那個也顧及。

那他小媳婦長得那麼漂亮,以後還有更多男人喜歡。

是不是也要考慮那些狗男人被拒絕的感受,顧及那些糾纏她的狗男人名聲?

“這事我私下會好好教育馥彤的,你回去以後也好好哄哄你媳婦,這事真沒必要做的這麼絕。

你媳婦若是還不願意消氣,那我去跟你媳婦說。”丘依柔見秦凱澤這麼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不禁有些生氣。

哪有這麼小氣的姑娘,不過就是被說了兩句,看她還上綱上線的。

“呵!你讓我為了替別的女人開脫,去哄我妻子?還有丘領隊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妻子被罵,沒得到應有的道歉,還得被你硬壓著消氣?不然就是小氣,就是做事太絕?”

秦凱澤被眼前這女人,狗都啃不爛的言論,氣到冷笑出聲。

說完這話,他甚至懶得再聽她廢話,直接用腳將輪椅轉了個方向,便向外走。

丘依柔看到他腳竟然也能動,愣了下。

突然有點兒擔心,秦凱澤會不會重新回到隊裡。

若是真的回來,那他剛剛的態度豈不是表明,自己把他得罪狠了?

丘依柔急的不行,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連忙追了上去。

“秦同志,你先別走啊,我們有話慢慢說,這事總得有個解決方法不是嗎?”她賠著笑臉道。

別看隊裡很多人都願意,對他們文工團優待些。

但真要是有人在他們犯的錯誤上,較起真來。

那他們肯定是該怎麼被處罰,就怎麼被處罰。

事情大點,甚至連省裡的表演,都得要停上幾個月。

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們文工團指不定要被怎麼笑話。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秦凱澤語氣變得愈發冰冷。

“秦同志,你難得回島上,肯定要住上一段時間,把事情鬧大了,你妻子多尷尬?而且你是不是身體快要好了?

那以後肯定還是要回隊裡的,以你的職位,還有你跟妻子的感情,她肯定是要上島來住的。到時候就更要跟隊裡的嬸子相處,總不能讓大家都怕了她吧?

這樣她在島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丘依柔一邊快步跟著,一邊急急的勸道。

秦凱澤突然停下轉動輪椅的動作,看向她的眸子裡是一覽無遺的陰騭冷沉。

“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我沒有!”丘依柔嚇得心跳驟然加速,渾身發寒。

“你和王馥彤做的事,我都會寫信上去,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還有我再次提醒你句,是我要求王馥彤同志跟我妻子當眾道歉,這並不是我妻子的要求。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思想,甚至連看都沒看過我妻子一眼,就硬是把髒水往她身上潑。”秦凱澤的怒氣噴薄而出,壓的丘依柔連頭都抬不起來。

可雖然害怕,她卻還是不相信秦凱澤的話。

什麼跟他妻子沒關係,是他要鬧的。

這年頭就沒有會為了這點小事,去往死裡鬧騰的男人。

也就只有女人多的地方,上嘴唇碰下嘴唇的矛盾才會多。

可哪次鬧出了事,不是男同志回家哄哄媳婦,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唯一的幾次寸步不讓,那都家裡的女人性格太犟。

而且她之所以讓秦凱澤回去勸勸他媳婦,也是為他媳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