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答應這件事做完,便不反對她和銘晨談朋友,已經是自己捏著鼻子容忍的極限了。

現在玩玩可以,以後她兒子可是要娶能在事業上,幫助到他的妻子。

“報警吧!”蘇宜佳收起臉上的笑,目光冰冷銳利的掃向門口那四個豬狗都不如的畜生。

“你說什麼?”秦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我說報警!你們聽不懂人話嗎?”蘇宜佳皺著漂亮精緻的小臉,冰冰冷冷嗤笑了聲:

“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嫁到你們秦家,在新房喝了碗粥,醒來就到了你們大兒子床上。現在頭還是暈的,難道你們不用給我個交代?

只要我去醫院檢查,就能查出身體裡有沒有藥物。現在流氓罪可是死刑,更何況這事比流氓罪還重。

我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姑娘,還配不上費盡心機的算計。但你們大兒子就不一樣了,他可是為了保衛華國才身受重傷的大英雄,這算計肯定是衝他來的,自然不能隨隨便便翻過去。”

蘇宜佳怕把秦凱澤坐壞了,翻身坐在床邊,直勾勾看著他們。

眼下這情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或是永遠都要待在這個書中世界。

那便既來之則安之。

反正好不容易有了個帥到慘絕人寰,還任由她擺佈,不會惹她生氣的老公。

又有著潑天的富貴在等著她,也沒什麼不好的。

為了報答秦凱澤,也為了替原主報仇。

她會想盡一切辦法治好秦凱澤,也會努力賺錢,搶了蘇心月這個女主首富的位置。

讓這幾個為了錢甘願做畜生東西,眼睜睜看著她手中財富,卻永遠無法享用分毫。

身體上的折磨算什麼,只有精神上的摧殘才是最痛快的報復。

“姐,就算那人被抓著了,可事情鬧大,你這輩子也抬不起頭了。”蘇心月小臉煞白,軟糯糯的相勸。

“你們這幾個算計我畜生都不怕抬不起頭,我為什麼要怕?”蘇宜佳勾著漂亮精緻的眼尾,譏諷地睨他們。

“你……你在胡說什麼!”秦母嚇得話都說的抖了下。

“胡說嗎?那你們怎麼還不去報警,還我和秦凱澤一個公道呢?”蘇宜佳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我不是傻子,這一環套一環的算計,我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也只有你們這幾個蠢貨,會自認為設計的天衣無縫。”

他們死死瞪著那個勾著秦凱澤的手,漫不經心把玩的小姑娘,氣得身子不停哆嗦。

最後還是秦父妥協的嘆了口氣,“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一時不查,老二媳婦,你消消氣。我們保證以後這事誰都不會再提,你就跟老二好好過日子,行嗎?”

“一時不查?好好過日子?呵,那我就說的再明白點!

從一開始秦銘晨跟我相親,就在故意算計,想用一段婚姻、一個媳婦來拿捏住秦凱澤。”蘇宜佳刻意壓低的音量,冒著森寒的冷氣。

凍的秦家的人雞皮疙瘩和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沒有!我們怎麼會這麼做!銘晨是真的喜歡你,我們也是誠心誠意,想讓你做我們秦家的兒媳婦。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害我們!”秦母連忙否認。

這秦凱澤可是部隊上的人,敲鑼打鼓,放著鞭炮送回來的。

國家頒的那帶著大紅色綢緞的牌匾,現在還掛在他們家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