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樹:“……”

他還以為,這一茬已經過去了呢。

剛放下的心再次揪緊,他手心的汗也又一次冒了出來。

喬西見慣了秦嘉樹冷淡不理人,像這樣侷促的秦嘉樹她還是頭一回見。

不對,不是頭一回。

她逃婚跑到果園掉陷阱裡,說要嫁給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又慌亂又不安。

只不過,上一次她不好意思。

這一次,卻是心安理得。

畢竟兩人現在關係不同了。

雖然還沒有已經確定談物件,但話已經說開了,除去秦嘉樹自己提的時間限制,已經差不多確定關係了。

喬西忍著笑,故意又問了一遍:“說唄,當時什麼情況啊?”

秦嘉樹有些洩氣。

他耷拉著腦袋,很後悔自己當時愚蠢的行徑。

憋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來一句:“我當時腦子被驢踢了。”

“什麼呀!”這才不是喬西想聽的答案,她跺跺腳,氣呼呼的:“算了,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了。”

說話而已,幹嘛還罵自己。

看來,當時的情況確實不方便說,也解釋不明白。

喬西瞬間不想深究了,而且她本來就沒打算深究,都是因為秦嘉樹說另有情況,她才好奇的。

現在倒弄得是她非要強迫他了。

小姑娘一生氣,臉就氣得鼓起來了,像個小倉鼠,特別可愛。

秦嘉樹本來還無奈又懊惱著,看到小姑娘鼓起來的臉頰,一下子眼睛裡就帶了笑。

“不說這些了,走吧,咱們去存錢。”氣鼓鼓的小姑娘氣鼓鼓地說。

秦嘉樹眼底一片溫柔,往前挪了挪,擋住小姑娘的去路,嘆了口氣:“等下。”

小姑娘別過臉去:“還要幹什麼。”

反正她是不會再屁顛屁顛問了,問了還成罪人了。

秦嘉樹心裡熱乎乎的,他感覺自己有點毛病,明明小姑娘現在生氣著,他卻莫名高興。

甚至心裡還在想,她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像是長在他心尖尖上一樣。

看來,他在某些方面,也和那些他覺得有些惡劣的男人一個樣,竟然喜歡看女人生氣。

“咳咳。”秦嘉樹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阻止自己胡思亂想,“我剛剛的意思是,當時我確實有些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