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訣是打坐煉氣的修煉之法,咒語是一種變化之術,能讓琪娜在背後生出一雙翅膀。

知道了飛行的咒語之後,琪娜迫不及待的念動咒語。

琪娜一念咒語不要緊,只見她的背後立時間長出了一雙長有白色羽毛的翅膀。

這下子好看了。

琪娜身上的衣服由於翅膀的生長,被撐破,上身只留下一個紅肚兜。

背上長有白色羽毛的翅膀,襯托著她的紅肚兜,格外的鮮紅,她的面板本來就白,在加上這白色羽毛的襯托,顯得更是雪白嬌嫩。

琪娜上身的衣服雖然破損,但是由於長出了翅膀,心中高興,一時間也忘了。

她正在高興間,忽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身體搖搖欲墜。

陳春風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伸手一指一道法力飛出,幫琪娜收了法術。

陳春風說道:“你們身為凡人,身體虛弱,承擔不了法術的消耗。今後要勤加打坐修煉積攢法力,記住使用法術要循序漸進量力而行。”琪娜由身邊的琅玉扶著,才勉強站在那裡,聽到陳春風叫說教,兩人齊齊點頭應是。

陳春風說道:“我傳給你們的法術只許你們自己使用,未經我的允許不可輕易傳與他人。”

兩人又是齊齊點頭。

陳春風說道:“琅玉你扶琪娜去休息吧!”琅玉扶著琪娜慢慢的走出了月亮門兒。

“郎君參加蟠桃大會……我也想去。”青旃靦腆的說道。

隨後她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狐真。

狐真跟青旃對視了眼,發出“呵呵!”的笑聲。

陳春風說道:“還是夫人明白我的心意。”青旃頓時感到自己在陳春風和狐真面前是外人。

狐真當然明白青旃的感受。

狐真說道:“妹妹舉頭三尺有神明,等到了晚上讓夫君跟你說。”狐真一句話,說的青旃面龐微紅。

狐真說道:“玲瓏今天晚上你過來陪我一起睡。夫君這次上天又不知道要幾時才能回來,今天晚上夫君就好好的陪陪青旃妹妹吧!”狐真說完看著站在旁邊的陳春風,微微一笑,拉著粉玲瓏回房去了。

原地只留下陳春風跟青旃。

青旃現在並不像是以前剛跟陳春風成親時的那樣靦腆。待到只剩下她跟陳春風兩個人的時候,一下子過來抱住了陳春風的胳膊。兩人回到了屋子裡面。

青旃用帶有一些撒嬌的聲音說道:“郎君我還要聽你給我講故事。”陳春風看著抓住自己手臂撒嬌的青旃,伸出手用兩根手指捏了捏青旃的鼻子。

陳春風說道:“想聽那一段呀?”

青旃說道:“郎君你知道妾身想聽那一段。”青旃的聲音越到後來越小,說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就像是蚊子哼唱聲一樣。

陳春風抓住青旃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感受著青旃手的那種柔軟而又細嫩。

陳春風仰天一聲笑,笑得的那麼灑脫,那麼放蕩。

既然要去蟠桃大會,總不能這麼空著手去,說到這禮物陳春風可是有些發愁,總不能再拿些凡間的手飾去送給仙人吧!

陳春風說道:“娘子你說這次我去參加蟠桃大會該送什麼禮物好呢?”

青旃說道:“郎君王母娘娘什麼身份,天財地寶什麼沒見過,咱們只要用心送一份禮物就行。”

陳春風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是該送些什麼禮物才好呢?”

青旃說道:“不瞞郎君我閒暇時串了一件珍珠汗衫,都是選用的上好的珍珠,上面還鑲嵌著以前黑無鱗從西域帶回來的寶石。”

陳春風說道:“娘子快拿出來我看看。”琅玉不在青旃只好自己動手,從後面的櫃子裡面拿出來一個紅綢布包裹,放在陳春風面前的桌子上。

陳春風發伸手開啟,這件珍珠汗衫不長不短,珍珠不疏不密,彩色的寶石鑲嵌在其間,在珍珠汗衫上還點綴著幾根發著熒光的羽毛。

陳春風說道:“娘子這羽毛怎麼這麼熟悉?”

青旃說道:“郎君這些羽毛是我以前收集的從身上掉落的羽毛。”

陳春風說道:“原來這些羽毛是娘子身上掉下來的羽毛呀,我說怎麼這麼熟悉。”

青旃說道:“郎君你看這件珍珠汗衫可不可以作為參加蟠桃大會的禮物?”陳春風看看珍珠汗衫又看看青旃,看看珍珠汗衫上的羽毛又看看青旃,最後陳春風的目光停留在了青旃的如玉般的纖纖玉手上。

陳春風說道:“娘子珍珠汗衫是可以作為禮物,可是看見這珍珠汗衫上面的那幾根從娘子身上掉下來的羽毛,再想一想這些珍珠都是娘子一顆一顆親手穿上去得拿去做禮物,我心裡還真的有些不捨得。”

青旃有些感動說道:“郎君要是喜歡我在再串一件珍珠汗衫便是,這件就拿去做禮物吧!省得郎君再為禮物的事發愁。”陳春風聽了青旃的話,意味深長的看著青旃,伸手拉住青旃坐在自己身邊,用手端過來青旃的下巴,吻上了青旃她那紅潤的雙唇,輕輕的溫柔的,不敢用力的,陳春風生怕自己稍微用力,青旃的雙唇就會有所損傷。(咦!太肉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