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曹田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在身旁一位老者像是個郎中,正在給他號脈。

有人說道:“醒了,醒了。”

郎中說道:“公子你不必緊張,放鬆我好給你下針,曹田這才感覺到自己還施展著護身法,他勉強這動了動手臂默唸口訣,散去了身上的護身法,曹田頓時感到渾身無力,大病初癒的感覺讓他進入了夢想。

曹田似睡非睡聽那郎中說道:“我能給這位公子施針,就好了。再開幾副藥調理一番就無大礙了。”

曹田再次醒來的時候,張開眼看見任遠在他床前打坐。

曹田說道:“任遠你怎麼來了?”任遠睜開眼睛,走到曹田身旁雙手拉著曹田的手。

任遠說道:“公子是你嗎?”曹田這才反應過來這時自己的身份是曹田。

曹田說道:“任遠我現在借用的是別人的身體,我的本體沒事你不用擔心。”

任遠說道:“一個月前,我接到蜂衛傳回的訊息,在這發現了您的蜂衛牌,這才才趕過來,原本以為公子已經不再人世,找了傳人,沒想到是公子您本人。”

曹田說道:“此事不要透露出去,我要用這具身體六十年。”

任遠說道:“是!”

任遠接著說道:“公子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曹田說道:“是一條大白蛇。”

曹田說了幾句話還真的又有些累了,就閉上了眼睛,又在這休養了一個月,曹田感覺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原來曹田在客棧昏迷了七八天,夥計感到奇怪就來看他,發現他已經躺在床上,身體發一股難聞的惡臭,人卻還些呼吸,夥計就叫來掌櫃,掌櫃一來就看到曹田事先放在外面的黃金,掌櫃就拿這曹田事先放在面前的金子給他請郎中看病,郎中看過之後,確定曹田時中了蛇毒,就按照蛇毒的方法給他治療,曹田牙關緊咬,身上又扎不進銀針,這把郎中愁壞了,郎中見多識廣。

郎中說道:“我聽說黃巾軍裡面面有人用護身的符錄,讓身體刀槍不入,還是在他身上找找看,如果有符錄也好去處符錄之後行針,你看可好?”

掌櫃的說道:“這也好,夥計拿一個木匣來,把這位公子的東西妥善保管。”不多時夥計捧來一個木匣。客棧掌櫃親自動手,解下開啟曹田腰帶從腰包裡面往外拿東西,首先取出一些黃金,接著是一個葫蘆,還有幾塊佩,最後從裡面拿出了蜂衛牌。

一看是蜂衛牌牌,掌櫃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又不動聲色的把曹田渾身上下摸了個遍,試了試銀針還是扎不進去,最後甚至是把曹田脫了個精光,還是沒有辦法,後來還是廚房的大師傅想了個辦法,用勺子,把曹田的嘴巴撬開,給他灌下的湯藥,郎中走後。掌櫃們就把這裡出現養蜂人金牌的訊息,快馬傳給了任遠,任遠接到訊息,用最快的速度趕來。

任遠趕到之後一看曹田自己不認得,看曹田的表現,應該是中了毒之後,給自己施展了護身法。

任遠為了曹田解毒,東奔西跑尋找藥材,等到曹田有些好轉之後,任遠乾脆就在他的房間打坐修行,親自看守著。這就是以往的經過。

曹田說道:“你查查大白蛇的下落。省得它在出來害人。”

任遠說道:“公子,三年前,有個女子到真園找您,送來一株千年人參。這女子叫做白素貞,也是我當年在長白山看到的那條達白蛇,就是不知到公子遇到的這條是不是她。”聽到這裡曹田表示無語,這都是些什麼,要是同一條蛇,自己被差點被白蛇吃掉。

曹田說道:“你有沒有辦法找到她?”

任遠說道:“這白素貞,三年前曾經說過,他已經嫁了一位夫君,此人在孫權手下為將,叫做孫韶。”

曹田說道:“你去把她約到這來,我要見她。”

任遠答應一聲,出去了,曹田抓緊時間,打坐修煉,恢復自己的元氣。

第三天上午,曹田剛吃完早飯在院子裡面遛食兒。任遠和白素貞,一推門走進了院子,曹田看到白素貞手裡面提著的寶劍,什麼都明白了,這寶劍正是他當初扔出去刺那大白蛇的青釭劍。

白素貞一看曹田,把劍就要動手,被任遠攔住。

任遠說道:“白姑娘,這就是我家公子,不要動手。”白蛇上下打量曹田。

曹田說道:“當天我不知道是你應該是誤會。”

白素貞說道:“陳春風,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我說當天看你使用的法術不似凡間的手段。”。

任遠說道:“白姑娘和我那次在長白山一樣,公子也中了你的毒。這才是剛剛復原。”

白素貞說道:“你家公子雖說已經好轉,但是體內餘毒未消,你去取半碗清水來。”

任遠知道白素貞要幹什麼,因為三年前他經歷過。任遠進屋拿了一隻茶碗,倒了半碗清水遞給包素貞,只見白素貞,吐出自己的內丹,催動法力,從內丹上滴下一滴精華,滴入碗中遞給任遠。

任遠看了看曹田說道:“公子喝了吧!這個至少耗費了白姑娘十年的修為。”曹田接過碗,衝著白素貞倒了聲謝,一飲而盡,剛剛一入肚,曹田就感到一陣的清涼從,肚子裡開始蔓延到全身,這種感覺經過的地方都感到無比的輕鬆,曹田就閉上了眼睛,感覺這股氣息,在全身上下游走,最後,只感覺一陣火辣辣的液態上湧下撞,曹田只覺得肚中難受,就跑向了茅房。一半個時辰之後,曹田才扶著牆從茅房裡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