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章 擂臺混戰終無果,無心之故又添妻(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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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霸說道:“你們上來三個算怎麼回事?”
甘瑰說道:“你靠別人幫忙,不算你贏。”
呂霸說道:“你剛才輸了怎麼還上來?”
甘瑰說道:“又沒有規定輸了的人不準再次登臺。我為什麼不能上來?”
呂霸說道:“你我聯手先殺了這兩個你我再分高下。”
甘瑰說道:“好。”
甘瑰晃雙戟直奔士福,呂霸戰住了闞潤,士福使得是一對雙鞭,正好和甘瑰打得棋逢對手,闞潤使得是一把寶劍,招法靈力呂霸一時和他也難分高下。
這兩對就在這三丈見方的擂臺上打了起來,打著打著就聽見呂霸聲慘叫,原來是擂臺狹小,甘瑰劈向士福的一戟,士福躲了過去,正好劈在了呂霸的頭上,臺下那隊士兵,一看小侯爺死了,哪能善罷甘休,為首的副將,喊道:“抓殺小侯爺的兇手放箭。一陣羽箭亂射,士福當場被射死,闞潤身中數箭逃回去沒多久就死了,甘瑰晃動雙戟撥打羽箭,縱身躍入土地廟,從後牆逃走。
臺下看熱鬧的,一陣大亂,涼棚裡面的施院外,和施家大小姐,也在家人護持下也跑了。曹田,早在很早之前吃完包子,拿著兩件戰利品找了一家鐵匠鋪,賣了鋼矛,讓鐵匠把大刀上的金環剪了下來,得到了十二斤黃金,把把卷曲的刀刃從新修整,還在到身上,鑽了好多洞,每個洞都和穿金環的洞大小相當,最後數了數,一共是二十八個洞。他提在手裡掂量了一下,這才覺著重量正好,還給這刀配了個刀鞘。還給這刀起了個響亮的名字,星宿寶刀,算下來賺了十多斤黃金,出了鐵匠鋪已經是定更天,大街上很靜,不時有狗叫聲傳來,他曹田就餓著肚子,又回到了太守府的繡樓睡過了一夜。
從這天開始曹田就開始了修煉,他白天在太守府的繡樓上修煉,晚上出去找些吃的,晚上吃飽喝足之後就會回到太尉府後院的繡樓之上修煉,很快就到了兩三個月之後。
這天夜裡,他出去吃飯時在酒樓上聽說,江陵城已經被魏軍團團圍住。
第二天一大早,城外喊殺聲震天,曹田就從修煉打坐中,睜開了眼,拔出放在床邊的星宿寶刀,曹田提刀在手,準備著等到今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殺了本城太守朱然,搶了印信,開城引魏軍入城。
曹田可是又一想,以自己現在的本事是不是能幹成這事還是兩可,萬一被圍,靠著自己那點微薄的法力,好像想逃出去都難,於是他決定先保命要緊,就在這修煉,打仗就由他去吧!先把把境界修煉上去再說,從這天起曹田又開始了修煉,他慢慢的覺著這城裡面的物價開始上漲,尤其是吃的,趕到了食物的短缺,他花重金買了些肉乾,就在繡樓裡面不出去了,也不能說不出了來,倒馬桶還是要出來的。
一直在繡樓裡面住了多半年,這天他正在修煉,突然聽見門外有人拿鑰匙開鎖的聲音,曹田就是一驚,他就收拾了一下躲了起來。
不多時一個兩個丫鬟模樣的進來,一個丫鬟說道說道:“太守升官慶賀,小姐今日和姑爺就住在府上,好好打掃一番,別讓姑爺笑話。”另一個稱是,說話的那個丫鬟,提著個水桶,拿著抹布開始擦洗傢俱上的灰塵,另一個拿著抹布在擦地,曹田整理好床鋪,提著馬桶,看到繡樓後面沒人,就從二樓跳了下來,把馬桶放到了竹林裡面謹慎的跳出圍牆。
曹田在大街上溜達,現在大街上人還不少,做買賣的店鋪也開著門,他找了一飯館,隨便要兩個菜又和兩碗米飯,吃飯的時候他就大概明白了是什麼情況原來魏軍因為這裡鬧瘟疫,已經退兵。
曹田一聽說魏軍撤兵,覺著自己該是回去的時候了,他就尋思這,回去怎麼和曹真交代,自己在這做內應幾乎是沒有起一點作用。
吃完飯,買了些乾糧,買了匹馬,可是這馬瘦得讓人看了心疼,快趕上那天夜裡在破廟裡面被臭蟲要死吸乾的那匹馬了。
騎著這匹瘦馬,曹田按原路返回,路過那間破廟的時候看見,這裡廟宇周圍散落著很多的白骨和皮毛,曹田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照著馬屁股上打了幾鞭子,這馬別看瘦,要是真急了跑的還挺快,一道煙塵,遠離了破廟。
剛過中午,就到了一個小鎮,曹田打算在這住一夜,以免錯過了投宿的地方,再次住在荒郊野外,他確實想起來那些小蟲子有些渾身不自在。
鎮子很小,倒是有一家不大的客棧,客棧沒有名字只是在門口掛了一個客棧的幌子,這家是當地的一戶人家在自家院子裡面搭建了幾處木屋,就開起了車馬店,這裡不管吃只管住,馬還得自己出去遛,看到這情況曹田本打算往前再趕一程,可是算著路程,到下一個城鎮,就自己這匹瘦馬,得走到半夜,於是就將就著在這兒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曹田就算了住店的錢裡離開了這裡。
之後的幾天,曹田儘量的趕到有住宿的地方過夜,這天他就路過當陽縣。此行從這裡回去,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到這來,於是他就買了些禮物裴青家串門,等到敲門見到裴青的時候,曹田都傻了,去年自己和他一起喝酒的時候,那時的裴青身強力壯,還會武藝,現在的裴青,面色枯黃,眼窩深陷,印堂上還有一道黑氣環繞。
曹田伸手給他號了號脈,又看了看著坐在一旁摸著眼淚的裴青的妻子,長出了一口氣。
曹田說道:“你這是妖氣纏身,身體的精元都被吸走了。這些時日有沒有接觸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裴青搖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有,我很愛我的夫人,怎麼會去找其它人。”他的夫人,眼淚斷了線一樣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