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說了,陳春風他已經逃出虎口怎麼又回來了?陳春風見到白骨精帶人把山洞圍住,二話不說念動土遁口訣逃走,剛到地面,就要駕雲離開。

可是轉念又一想,自己逃了,留下那個放他出來的粉衣骷髏,白骨精肯定不能放過她,自己這麼走了有些不仗義,說不定還會給自己今後的修煉帶來心魔。

想到這裡陳春風攥了攥拳頭,一跺腳又用土遁術折返了回來,陳春風剛一露頭剛好看見白骨精要殺這個粉衣骷髏,陳春風這才大叫一聲顯出了身形。

白骨精看見去而復返的陳春風,心裡面的火氣就消了一半,白骨精說道:“你既然逃了怎的又敢回來,難道是捨不得我這侍衛?”

陳春風被說中了心事,也不覺得怎的。

陳春風說道:“我要是這麼走了,顯得我忘恩負義,她畢竟把我從這破袋子裡面放了出來。”不提袋子還算罷了,一提起這袋子,白骨精火往上撞,晃動手中寶劍就要上前動手。

陳春風看到她的架勢不善,急忙說道:“慢著慢著我有話說。”

白骨精說道:“你還有何話說?”

陳春風說道:“你當我剛才出去,什麼事也沒幹就回來了麼?呵!你想錯了。我剛才出去,給我的師門,發出了一封飛鴿傳書,說明文我是在你這白虎嶺做客。我要是在這出了什麼事,我那身在天界的道祖,絕不會和你善罷甘休,就算他老人家沒空,派門下一個童兒下界,到時候別說你白骨精,恐怕就連這白虎嶺也要在這世間消失。你信不信?”

陳春風一番話話說出出,真的就把個白骨精下了腿肚子直轉筋,雖然她沒有腿肚子。但是白骨精心裡也發虛。

白骨精從陳春風身上的血肉香味,和陳春風說施展的手段揣測,這陳春風還真的有可能是某個大人物的門人弟子,要不然他不能在這短短的幾十年時間就修煉成仙體。

白骨精說道:“就算你身後的勢力驚人,可是你毀去我的白虎五陰袋,這該做何解釋。”

陳春風說道:“我毀去你的白虎五陰袋,也是你用它害我之故。要不是她把我從裡面放出來,恐怕我就要成為你的血食了吧!此事休再提起。”

白骨精說道:“那我就這麼放你們兩個從這裡出去,那我也太沒有面子了。”

陳春風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白骨精略一沉吟,不看向站在她身旁的狐先鋒。

這個狐先鋒是個身穿黃衣的女子,只見他眼珠一轉,心裡有了計較,就在白骨精耳畔輕聲說道:“夫人,看著小子的架勢,不像是說笑,既然他讓夫人畫出道路,夫人不如就這麼這麼這麼這麼辦。這樣要是傳出去也不會有損夫人的顏面。”

之見白骨精,微微點頭,露出一些喜色。

白骨精說道:“小兄弟,既然你看上了我這侍衛,我也不能這麼輕易的把她帶走,我這和她隨然沒有血緣關係,可她終究是我點化成精的,我多少要些聘禮吧!要不然任憑誰都能輕易的從我這洞中,帶走一隻骷髏兵,那我這大王的顏面何存?”

陳春風不防備著白骨精會說出這番話來,先是一愣,心中合計,這是非之地,自己靠著一出空城計,也不知能撐多久,還是就坡下驢,趕緊離開的好,自己雖然不怕可以隨時用遁術離開,可是這救過自己一命的粉衣骷髏,該怎麼辦?

打定主意,陳春風說道:“姐姐真是個痛快人,說什麼聘禮,我只是用東西從你這換取一個侍衛罷了,要些什麼姐姐儘管畫出道來。”

白骨精說道:“小兄弟也不勞你來回奔波,就你身上能拿出手的,留下一件兩件的就行。”一聽這話陳春風尋思,我身上除了金銀財物,能拿得出手的,除了兵器,也就是腰間的葫蘆,可是我真不願意把這兩件中的任意一件送人。

陳春風又靈機一動說道:“我身上的法寶都是師門所賜,自不能擅自送人,不過我腰間這葫蘆裡面有的是美酒,姐姐也嘗過它的滋味,我就用幾罈子美酒和姐姐交換這骷髏侍衛,姐姐意下如何?”

白骨精回味著陳春風腰間葫蘆裡面美酒的滋味說道:“粉玲瓏可是我從幾萬具骸骨之中挑選的上等骷髏,又費了不少法力把她點化成精,你的酒雖然好,區區幾壇可不行。”

陳春風說道:“那姐姐要多少壇才行?”白骨精剛要說話,狐先鋒又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白骨精說道:“小兄弟要是真心誠意要換我這侍衛,就把你這葫蘆裡面的酒全部留下,不知小兄弟肯不肯?”

白骨精以為,一個侍衛,根本不值這麼多美酒,要是換成她是陳春風,說什麼她也是不會用酒換粉玲瓏的。

陳春風心想裡想要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置於這酒,也算不得什麼,就說道:“既然姐姐喜歡我這美酒,那就取罈子來吧!”

白骨精聽到陳春風答應了,就急忙讓手下去酒罈,不一會兒,罈罈罐罐的擺滿了整個山洞,陳春風開始從葫蘆裡面王罈子裡面倒酒,這葫蘆裡面裝了多少酒,陳春風心裡也沒數,只是這麼一倒,水桶大的酒罈子,足足倒了一百二十壇,整個山洞都充滿了酒香,那些小妖聞著這酒香,都有了三分醉意。

倒完最後一滴。

陳春風說道:“酒全在這了,姐姐那我們走了。”白骨精看著這一山洞的美酒,心裡高興,把失去寶物白虎五陰袋的事忘卻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