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時間,任遠慢慢地醒來,發現在他自己的嘴邊又一灘嘔吐物,頭還是很疼,身體感覺有些力氣了就從雪地裡面探出了頭,外面是一個樹叢,草和樹枝支撐著雪,顯得很高。

這時正是清晨,任遠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乾糧先可是這乾糧被凍得冰涼邦硬根本咬不動。

任遠感覺大白蛇口中的腥味就讓他中毒成這個樣子,這要是被蛇口中吐出的毒物噴上哪裡還有活路。

他不知道的是,這要不是因為,他以前中過蛇毒又吃了很多蛇膽和他暈倒前吃的那顆解毒丹,早就玩完了。

任遠雖然活著可是體力有些不足,施不得法,駕不得雲,只能艱難的從齊腰身的雪地中走出來,又找了一個些乾柴燒了些熱水,泡著一塊堅硬的乾糧,渾身無力每動一下就感到心都要跳出來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肚子裡面有了熱食物身體身上就有了些力氣,他拄著一根丫字形的樹枝,往山外走,這地方狼群出沒好在任遠恢復了些力氣,有野獸襲來,掐一個隱身法,也能險險的躲過。

一步步慢慢地從山裡出來,三天後任遠走到了一個小山村,這個小山村名字叫打底寨,這個村子四周是用樹木圍成的一圈,寨門上面有瞭望臺,上面站著一個手拿獵叉揹著獵弓的男子,這男子見到是任遠從遠處走來,就和吹起了牛角號。

牛角號聲音平緩,不多時寨子裡面出來一隊人,為首的是個小夥子,身上穿著一件老舊的短袖鎧甲身後跟著七八個歲數相仿幾個年輕人,每人腰間都帶著一把彎刀,任遠走到寨子門前的時候,寨門正好開啟,一堆人都看著任遠。

為首的年輕人說道:“客人請進吧!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幫忙的儘管說。”

任遠一愣說道:“你們這的人都這麼好客嗎,還是有別的意思?”

年輕人說道:“你身上這件是米老大的招牌老羊皮襖。他前一段時間從我們這路過,特意囑咐我們幫他照顧一個穿著他老羊皮襖的人。所以你不必多心請進吧!”

任遠說道:“原來是這樣。”多日來的緊張一去任遠一下子暈了過去。

這裡比較偏僻,沒人願意來著做生意,米老大每次不惜繞個大圈子來這裡收購他們的皮貨,和藥材,這些人感恩,才會這樣。

任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問明瞭情況任遠就在這住了下來,一住就是三個月他的身體才恢復的。

給這些人流了些金錢,作為答謝,任遠就離開了這裡。

任遠在無人處升上雲頭,來到大白蛇盤聚的地方,在足夠高的天空往下檢視,四周一片狼藉雪已經有些融化,地上打鬥時大蛇留下了痕跡還在,不時可以看見一根腿骨,半個手臂的骨骼。

這些骨骼四周辦融化的的土地已經成了黑色,期間還有幾隻死去的野獸和飛禽的屍體,大蛇已經不知知去向。

任遠沿著它留下的痕跡,檢視這痕跡一直進入了天池之中,他在追查大蛇痕跡的時候,在一個山谷中發現了一座營地,這營地的規格,他很熟悉,正是蜂衛出門辦事時營地的風格,隱隱的的在營地中還有一股炊煙升起,任遠驅動雲頭落在了,炊煙升起的地方是那個營寨前,之見一夥人圍著篝火正在喝酒,這幾個人他也認的正是絡腮鬍子那夥採藥人,這夥人中間瘦高個眼睛睜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他清楚的看見任遠騰雲駕霧而來,就落在他們不遠處。

高個子用手拍打著身旁的絡腮鬍子,示意他有人來了,絡腮鬍子轉過頭看見是任遠。

絡腮鬍子說道:“真是巧啊,公子我們又在這遇見了,快來一起喝幾杯暖暖身子,任遠見到是這一行菜藥的人,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在蜂衛的營地裡面喝酒的是他們幾個。

任遠說道:“你們怎麼在這呀?”

絡腮鬍子說道:“公子一回生二回熟,我叫孫天落。這是我兄弟孫天飛。”他指著旁邊的高個男子說道。

說著給任遠倒了一碗酒,孫天落說道:“我們來了幾天,發現這裡有個廢棄的營地,裡面還有很多財物,吃食,就在這住了下來。正商量著拿著這些財物到附近的城池裡面置辦田產安家落戶呢!”

任遠說道:“我叫任遠。”

孫天落說道:“公子挖到千年人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