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校尉平時訓練的時候他們都知道陳教習力氣大,可是誰也不知道陳春風的力氣有多大,可是他們睜眼一看,陳春風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站在那裡。

陳春說道:“再來,再來!”許藏看見自己偷襲的一錘,沒有見功,撤回銅錘,心裡想我想打他個措手不及,沒有用最大的力氣。被他接住了,我這次用最大的力氣,非得把它砸成肉餅,想到這裡,許藏往手心催了一口唾沫,之後雙手相互搓了搓,掄起臉盆大小的銅錘就照著陳春風的頭頂砸來,只見陳春風單手上舉手挨住銅錘稍微的手臂稍微彎曲,卸了銅錘的力量。陳春風又穩穩的接住了。

陳春風嘴裡說道:“挺大的個子,茅草做的一樣,一點力氣沒有,來來來,再用點力。”

許藏說道:“我就不信了我外號叫平山太歲,今天打不了你了?”許藏收回大錘往後推出去五六步,把大錘在空中掄了幾圈,往前一個衝刺,跳起來一丈多高,就是一錘砸下。最裡面說道:“你給我在這兒吧!”一錘砸下陳春風還是紋絲不動,甚至就連手臂彎都沒彎。

第三錘砸下,陳春風還是沒事。許藏就愣愣站在哪兒了!

陳春風說道:“你打完我了,現在該換我打你了。”

許藏往後倒退了兩步說道:“來吧!我接著!”說話間就見許藏把臉盆打的銅錘託在了頭頂,準備迎接陳春風的打擊。

陳春風說道:“你接著。”抽出手裡的官刀跳起來就是一刀,只聽見一聲金鐵相撞的聲音,火星四濺,陳春風手裡的官刀四濺,已經碎了。銅錘上面留下一道半寸深的痕跡,許藏雙手只顫,腳已經陷在了土裡面半寸。

陳春風嘴裡面說道:“這刀不中用。接好了看我第二下。”跳起來就是一掌,著一張拍下,這一次許藏雙腳又陷下去地面半寸,兩條腿一軟,坐到了地上,一條手臂耷拉著,顯然已經脫臼,銅錘也掉在了地上,銅錘上面還印著一個一寸多深的掌印。

陳春風說道:“服不服?不服再來。”坐在地上的許藏好一會兒沒事緩過這口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咳嗽了了兩聲,有氣無力的說道:“服了服了。”

陳春風示意旁邊的一個巡城校尉,遞給他一個水囊。許藏接過水囊對著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才緩過這口氣,扔下水囊伸出雙手。一個巡城校尉,過來用繩子,雙這把他綁了起來,串在隊伍的最前頭。

這個插曲過後,他們順利的回到了洹水城校尉大營。縣尉正在大營等著訊息,陳春風把情況一回報,縣尉下令把這夥強盜押到牢房。又派人派車去賊窩拉髒財物。

陳春風把這些強盜押進牢房。這時已經是天剛矇矇亮。

縣尉說道:“陳教習辛苦了一夜今天放你一天假回去補個覺吧!”

陳春風謝過縣尉往回走,這時候大街上的買賣都還沒有出來擺攤,趕了一夜的路,又和許藏比武,現在感到腹中有些飢餓。陳春風打算回去,讓狐真給他煮一碗麵吃然後再好好睡一覺。

陳春風正好走到家門口,忽聽見院子裡面有打鬥的聲音,像是狐真和別人在自己家裡面打起來了。陳春風也顧不得開門,一縱身從牆上跳了進去,陳春風看見狐真正拿著他以前那把被白骨精斬斷後又修復好的隕鐵環首刀,跟一個年輕的小道士打鬥。

這個小道士,一身青色的道袍,左手拿著浮塵,右手拿著一把桃木劍,腳下踏著罡步,口中唸唸有詞,從浮塵上發出一個個的光團,射向狐真。

陳春風見到這情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用手一指小道士,小道士整個人就越過牆頭飛了院子,外面傳來小道士落在地上的聲音,只聽見聲悶哼,接住就是小道士的呻吟聲,不太均勻的腳步聲慢慢遠去。

陳春風說道:“你沒事吧?”

狐真說道:“你怎麼把他放走了?”

陳春風說道:“他畢竟是個人,難道要我把他殺了?”

狐真說道:“那也不能這麼輕易的放他走。”說著就想去追,陳春風拉住狐真的手臂說道:“我見到他會警告他的,以後叫他不要再來了找你麻煩了。”

狐真說道:“我正在睡覺,他就來偷襲我。”

陳春風說道:“你正在睡覺?走光沒有?”

狐真說道:“走光?你?”

陳春風說道:“他看見什麼沒有?”

狐真有些羞澀的說:“家裡有個灶王爺我睡覺的時候都是穿著衣服的。”

陳春風說道:“那就好。”

狐真說道:“他用汙物偷襲我,真是可惡。”陳春風聽到這裡,提鼻子一聞,從狐真的房間傳來一陣陣的腥臭。

陳春風說道:“確實很過分,明天我讓讓人幫你打掃一番,再把被褥傢俱換成新的。”

狐真說道:“那今天晚上怎麼辦?”

陳春風說道:“要不然這樣,我現在就找人來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