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真聽了陳春風的話,說道:“你的家是用金子做的嗎?一天一塊馬蹄金,你也真敢要。”陳春風為了不讓這個仇家住在身邊也只好開出天價房租,希望可以讓狐真知難而退。

陳春風說道:“就是這個價格,你愛住不住,我又沒有我又沒有拉著你住。”

狐真長出了幾口氣,好像是想到了什麼,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狐真說道:“好吧!就一天一塊馬蹄金,不過我現在沒有帶那麼多錢在身邊,等我傷勢養好了在和你一起去拿,怎麼樣?”陳春風並沒有覺著不妥就答應了。

陳春風說道:“好吧!就等你傷養好。不過你要住在廂房。”

狐真說道:“這麼高的租金我就要睡正房。”

陳春風懶得和她爭辯就說道:“好吧!”陳春風一轉身出門去了,身後傳來狐真的話:“我還沒吃晚飯,去給我買些吃的。”

陳春風沒有回頭說道:“你吃素還是吃肉。”

狐真說道:“葷的素的都行,你先記在賬上等到時候一起算給你。”

陳春風出了家門,先到藥鋪買了一些治療外傷的藥和紗布,又到春風樓要了兩碗米飯和兩葷兩素一個和一碗雞蛋湯。用一個食盒裡面提著就回到了家。

陳見到狐真,把食盒跟藥一起放在桌子上,說道:“四菜一湯兩碗米飯,這是治療外傷的藥物都在這。”

狐真應了一聲,陳春風就出了正房,到了廂房睡覺起了,廂房面床鋪鋪蓋齊全,還是牡丹仙子住在這裡的時候置辦的,陳春風也沒有脫衣服,插好了門窗和衣而臥。

半睡半醒的過了一夜,第二天陳春風的沒一點精神頭無精打采的樣子。

他要到外面當值,還得先到狐真的房間拿食盒和餐具還給春風樓。伸手敲門發現狐真住的正房房門根本沒有插,陳春風輕輕一推門就開了一道縫隙。

門雖然開了,但是陳春風卻沒有進去。

陳春風只是在門外說道:“我要進去拿食盒和餐具,方便嗎?”

一連問了兩聲房門從裡面開啟,狐真站在門口,嬌小的身材現在已經換了一身青色的衣裙,右臂已經包紮過此時還在身側耷拉著。

狐真說道:“進來吧食盒在這桌子上。”陳春風進了房間,從桌子上拿起了食盒,問道:“你早上吃什麼我給你買去?”

狐真說道:“不用了。你幫我把脫臼的手臂接上就行。”

陳春風沒說話,放下食盒,抓住狐真的肩頭和手臂,幫她接上了脫臼的手臂,大概是動作有些大,狐真的肩頭傷口處開始往外面深滲血,陳春風感到無話可說。

狐真說道:“謝謝你!”陳春風把大門的鑰匙放在桌角,說道:“這是大門鑰匙。”然後提起食盒就出門了。等到春風出去關上院門之後,狐真看著春風放在桌角的鑰匙說道:“弟弟我再殺他一回,要是還殺不了他。你的仇就算了吧。”

這話陳春風當然沒有聽到,他把食盒還給了春風樓,到街邊的攤位上吃了兩碗豆腐,就去當值了。晚上回家,正房裡麵點著燈,窗子上面是狐真的影子,陳春風直接進了自己住的廂房,插好房門就開始打坐修煉。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是一個月,狐真的傷勢已經痊癒,這天陳春風當值回來,狐真在院子裡的石桌上面擺滿了飯菜。

見到陳春風回來,狐真說道:“你回來了,來坐下喝幾杯。”陳春風看見狐真請他坐下吃酒。

陳春風說道:“你在酒菜裡面下藥了嗎!”

狐真說道:“我不會欠你房錢的。要報仇我也會事先把欠你的錢還給你。”

陳春風呵呵一笑,坐在了一個石凳之上,狐真大概是為了讓陳春風放心,先喝了一杯酒,又把桌子上的菜都嚐了個遍。然後才給陳春風滿了一杯酒。

狐真說道:“來為了我們能住在一個院子乾一杯。”陳春風也端起了酒杯,然後一飲而盡。酒過三巡才過五味。

狐真說道:“那年我剛剛化形成人,父母就被一個獵戶給抓去了,只留下我和弟弟相依為命,後來我修出了雙尾,進山閉關我弟弟也成了家。我剛感到有家的溫暖,這個感覺就被你無情的給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