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帝出關,隻手鎮壓兩大二品文士。

將整座京城中的人,瞬間壓服。

無人可以反抗。

看著京城外的那座大山,就足以讓所有三品大儒失去反抗之心。

四院一監內部,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三品大儒們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不安之色。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要不要聽晉帝的命令?”

“不遵命令,你有幾個腦袋?”

“連夫子都被鎮壓了,我們能做什麼?”

“只要晉帝一心抗妖,無論怎樣,還不都是去參戰?”

“唉,想不到啊……”

就在三品大儒們坐立不安之際。

很快就有宗人府的三品大儒,出現在四院一監的門口。

明明只是一個人,但卻讓其他諸多三品大儒心生忌憚。

因為他代表的,是晉帝。

每個宗人府三品大儒手中都拿著一幅地圖,找到四院一監目前的主事大儒,將地圖遞了上去。

“駐守疆域,陛下已經安排好了。”

“剩下的具體戰事,依舊由四院一監各自負責。”

“我等會留在戰陣中,有何戰事也可命令我等。”

這些宗人府三品大儒,並沒有想象中的趾高氣昂,而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陛下有令,此戰乃大晉危急存亡之戰,希望各位以國事為重。”

而在白鹿書院,

宗人府大儒則多說了幾句,他看向趙洪山,“不知李脈主可在書院?”

“陛下想召李脈主一敘。”

趙洪山愣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警惕,“不知陛下召見我文脈脈主,有何要事?”

宗人府大儒笑道,“趙賢公無需緊張,陛下對李脈主頗為看重,再三叮囑,讓我態度好一些,請李脈主入宮。”

“許是商討家國大事也說不定。”

“趙賢公也應當清楚,陛下氣吞山河,勢可鎮天,若想對一個人出手,何必如此麻煩?”

“李脈主不僅是白鹿書院的文脈脈主,同樣也是大晉的忠勇伯。”

“陛下雖一直都在閉關,但也對李脈主的事,瞭然於心。”

“此次請李脈主赴宮一敘,定然也不會動手,趙賢公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