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川三千里戰場之外,

站在虛空的六十尊大儒,看著北方天空隕落的星辰,全都沉默了。

“那……那是先天文籙隕落的天地異象吧?”

一個頭發灰白的老者臉上微微抽搐,明亮的雙眼裡滿是惋惜。

“是誰?是誰!?”另一箇中年男子模樣的三品大儒怒了,

“哪個書院這麼胡鬧!?竟然讓一個先天文籙文士,參與這場戰爭?”

另有三品大儒急忙展開文聖榜,面色陡變。

文聖榜上果然有了異象。

有幾首詩文驟然大放光芒,但並不是本月的詩文。

這些詩文後面的名諱緩緩消散,只有詩文遺留在了文聖榜上。

越來越多的三品大儒怔住了。

虛空中氣息翻湧,好似驚濤駭浪。

那中年大儒顫抖著雙手,看著眼前的這些詩文,難以置信地看向身旁人,

“這……這……是太白……?”

中年大儒的聲音裡微微顫抖,滿是不敢相信和不願相信。

“《登第九樓臺》、《相思二首》、《上邪·贈知音》、《北境太守行》、《行路難》……”

“還有一首……《北梁詞》……”

轟隆……

虛空中彷彿有雷霆滾過。

六十尊三品大儒站在虛空,所有人的臉上神色複雜,久久無言。

不僅僅是白鹿書院,就連嵩嶽、萬松、象山以及國子監的三品大儒,眼中都充斥著震驚與惋惜之色。

“太白……青蓮……”

“兩個百年難得一遇的詩文大才,碾壓一眾大師文宗。”

“兩人甚至還在去年五月,聯手壓制了八位文宗,七十七位詩文大師。”

“這兩個小傢伙,竟然還是同一個人!?”

“更可怕的是,太白竟然有先天文籙!”

“他怎麼可能擁有兩塊文籙!?”

“甚至是兩塊先天文籙!”

“怪不得文星隕落的異象如此驚人,連妖聖石都被他壓制了。”

“他比蘇元傾還要驚人!”

“無一不是聖人之相。”

“若是不死,甚至有可能登臨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