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白茶的解釋才蹦出來三個字路西法已經一句話急促的說了出來,聲音有點大,就連白茶都忍不住回頭看他。

「是嗎?可是我怎麼記得老大以前說過,你如果學的會溫柔,不是瘋了就是……」瑪門眨了眨眼有點無辜差點把路西法氣笑。

路西法真想把瑪門這看似天真無邪的小嘴給縫上,這小子一看就是故意的,每次瑪門使壞的時候那雙卡姿蘭大眼就格外的亮,格外的純淨。

「行了!該帶路帶路!還想不想要利維坦出來了。」路西法氣的眼角直抽抽,偏偏他該不敢看白茶,西裝筆挺、身姿挺拔,一動不動站如松,偏偏嘴唇緊抿,眼看一身氣度就要破了功。

「嘿嘿,好啦好啦,帶你們去就是了。」瑪門吐了吐舌頭,一下就竄到了白茶身邊,他眼皮子可活絡了,怎麼看不出來現在白茶說話才算數。

「哼,走吧。」白茶瞥了一眼有些風中凌亂的路西法心情意外的好了起來,看來路西法是有黑歷史的,不然也不會瑪門一說話就差點讓路西法暴跳如雷。

白茶唇角勾了勾,帶著幾分平時不會有的戲謔:「既然你還認路西法一聲哥哥,還叫我一聲姐姐,我自然是要護著你們的。」

瑪門偏著頭,疑惑的眨巴了一下他大大的雙眼,他倒不是如何的喜歡人類,但是從白茶身上他卻奇怪的感覺到了熟悉又安心的氣息。

若是他也是胚胎,路西法沒有提前共鳴的話而且他還沒有哥哥的話,說不定他也會選擇白茶做為宿主,瑪門歪著頭思考著,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就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當然,這不影響他拍白茶馬屁,一路上一口一個姐姐纏著白茶,時不時對路西法的黑歷史提兩個字,雖然一路上路西法的臉越來越黑,白茶卻忍不住有點想笑了。

「主人聽到我以前的事似乎很開心。」路西法有點心累,要不是有人在這,他絕對要把瑪門這臭小子吊起來打。

「是啊,很開心。」出乎路西法意料的,白茶竟然直接承認了下來:「我還以為你這麼沉穩是天生的,畢竟你第一次見我就是這樣,沒想到和普通人區別不大嘛。」

甚至聽瑪門的敘述,路西法小時候還挺中二的,在一群小龍之中,他竟然還算個孩子王。

「咳,畢竟是很年輕的時候的事了。」路西法尷尬的輕咳一聲,讓喜歡的人知道自己曾經羞恥的過往絕對不是什麼好的體驗,路西法就算再好的定力耳根也已經紅了。

「為什麼現在就不喜歡說話了呢?明明你現在也很年輕啊。」白茶有點好奇:「聽瑪門的話說,你以前似乎還挺開朗的。」

說開朗已經是收斂了,不如說是囂張,特別是瑪門說到路西法因為烏列和他不對盤經常反駁他,為了立威真的見烏列一次打一次的時候,白茶已經深刻理解到了烏列為什麼對路西法敵意這麼重。

「那,主人喜歡什麼樣的我呢。」路西法紅了臉,說到喜歡兩個字的時候路西法感覺自己的牙齒都沒有咬合,兩個字就輕飄飄的飛了出去。

敵人還沒進攻自己就已經兵荒馬亂了,真是的。

瑪門見了自家老大純情的樣子撇了撇嘴,連連搖頭。

「什麼樣啊?現在這樣就很好,雖然不知道你從哪學的,但是紳士總是讓人感覺很舒服。」白茶笑著說:「而且,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能感覺到你似乎更喜歡現在這個狀態,讓你從新開朗你可能更不習慣吧。」

路西法不在說話,繼續正了正神色悶頭走路。

現在……就很好……讓人感覺很舒服……喜歡現在……

總之,白茶的話到了路西法耳朵裡就像是撞了過濾器,自動被路西法拼接成了【你現在就很好

,讓我感覺很舒服】。

啊,真讓人開心。

「唉,完了完了。」瑪門抱著手臂,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看著路西法裝的一本正經的樣子憋笑憋的差點憋出內傷。

「什麼完了?」白茶沒聽懂,有點奇怪:「出什麼事了嗎?」

「不是啊,我是說,自己攻略自己這不就是完蛋了嗎。」瑪門攤了攤手,笑的十分狡黠:「人家還沒攻城呢,將領已經舉白旗投降了,說不定還在求敵人攻城呢。」

白茶:「什麼?」

什麼攻城將領,怎麼突然扯到這裡來了?

白茶看了看瑪門,又回頭看了看閉嘴不說話的路西法有點奇怪。

難道是她又說錯話了?

短短几秒鐘,白茶把剛剛他們所說的話全給過了一遍也沒找出來什麼特殊的地方,她明明在很認真的回答問題啊,怎麼話題就突然跳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

她是哪一步沒跟上?

「好啦,沒事沒事,來日方長,對吧。」瑪門衝路西法眨了眨眼,氣的路西法真的差點沒忍住去揍他,瑪門連忙跳到白茶身邊一本正經的指著腳下。

「到了,就是這。」瑪門變臉很快,語氣突然就一本正經,即便路西法對瑪門這一招很熟悉也被直接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