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倍?

織月一聽小臉頓時就垮了,其實訓練的時候夢清歡就在她旁邊的位置,其實仔細算一算。夢清歡比她的訓練量多了三倍不止,他不比自己強簡直沒天理。

「你幹嘛對我那麼好?我告訴你,就算你對我好,我也不會歸順於你的。」織月繼續傲嬌嘴硬,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她已經屈服的。

「給瓶藥水就是對你好了?這東西所有人都有。」白茶撇了織月一眼:「死了之後骨頭都火化都成灰了,嘴還留在那兒,小嘴挺硬。」

「我……」織月憋的臉通紅,白茶卻已經掠過了她走向了還沒完成任務的剩下幾人。

有的時候別管能力強不強,一身傲骨還是有點作用,織月就憑這一口傲氣吊著,竟然都已經把上午的訓練給做完了,剩著墨子燁和顧子探等一眾人還在努力。

「中午要吃飯,午睡至少一個小時。」白茶道:「你們的藥水我放在這,下午再繼續。」

「喝……好。」墨子燁小臉都是汗,像是被煮熟的蝦子,趴在單槓上做引體向上,才說了個「好」字差點***的冒煙的嗓子嗆死。

米迦勒剛做完訓練不久,躺在地上像條死狗,他現在終於有點佩服路西法竟然能跟白茶這麼久,看見那藍色的一小瓶藥水,米迦勒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了過去,咕嘟一下就嚥進了嗓子眼。

一整個中午,這些訓練新人走路都是飄的,顧子探最慘,他雖然身體素質還不錯,但是這個體型真的吃了大虧,簡直要了他的命。

雖然沒有胃口,顧子探還是老老實實扒拉了不少能量高的食物,一點也不敢不吃,怕自己下午直接歸西。夢清歡湊了過來,看著顧子探有些幸災樂禍。

「怎麼樣,小顧,魂還在嗎?」夢清歡抱著小拜蒙笑的賤兮兮的:「要不我給你招招魂?」

「老夢……你別沒良心好不好。」顧子探趴在桌子上,嘴裡嚼著一塊蘋果,咔擦咔擦的咀嚼的十分機械,食之無味,雙眼都失去了高光。

「嘿嘿嘿,振作起來啦,想一想,咱們以後可是要拯救世界的人,這點困難克服不了怎麼辦。」夢清歡笑的肚子疼,順手解決了顧子探盤子裡的一塊火龍果,一臉的沒心沒肺。

「即便夢老師你這麼說……」墨子燁也蔫巴蔫巴的趴在桌子上,聲音含含糊糊的:「不過,我剛剛來吃飯的時候,怎麼聽到樓下有奇怪的聲音?」

「樓下?食堂樓下還是訓練場樓下?」夢清歡揉了揉自己亮的發光的腦袋:「如果你是說訓練場的話,應該是是小小白和路西法在打擂臺吧。」

「擂臺?」一聽這個墨子燁就來勁了,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嘴裡叼著一塊蛋糕就往樓下跑,還撞翻了織鶯的果盤,氣的織鶯追著墨子燁身後打。

葉家兩兄弟一看不對勁連忙上去拉架,結果兩個人都坐在顧子探裡面,顧子探只好站起來讓位還擠到了坐在最外面的織月。

結果,一眾人拉拉扯扯的最後竟然一起來了最底層的擂臺,夢清歡慢悠悠的跟在後面,笑得十分的狡黠。

看臺上,白茶和路西法對峙已經有一段時間,兩人都沒用力量,而是直接一對一肉搏,拳拳到肉打的砰砰作響,聽的看臺下的眾人齜牙咧嘴。

「好了,孩兒們,上課時間到。」夢清歡坐在織月一行人的後面,笑眯眯的說:「有問題歡迎隨時提問哦。」

「誰是你孩兒們。」米迦勒不服的瞪了夢清歡一眼。

「路西法一個大男的還是魔龍,怎麼連白茶這個小姑娘都打不過。」織月躺在觀眾席的椅子上,嘴賤的毛病又犯了,小聲的嘟囔。

「你去?」夢清歡挑眉。

「我……」織月一聽就洩了氣,蔫蔫的

小聲道:「不去。」

看臺上,路西法一身寬鬆練功服,白茶黑色連體緊身衣,一個肌肉勻稱美觀、一個***曲線優美,一大一小兩個拳頭相碰看的墨子燁一陣齜牙咧嘴。

最讓墨子燁驚訝的是,這一拳相碰,白茶只是停頓了一下,路西法竟然往後退了好幾步,這一碰竟然沒碰過白茶。

「重心下沉!」白茶輕喝,手中拳頭快出了殘影,一拳轟在了路西法的小腹。

路西法剛被白茶撞開,還來不及喘口氣就聽見了白茶的提醒連忙將核心力量集中在小腹穩住下盤,卻依然被轟飛出去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彈跳起來。

路西法的進步很大,剛開始對局的時候路西法最猛烈的攻擊也不過是毫無章法的漂漂拳,因此,白茶最開始只能先放慢速度指點路西法,讓他的路數稍微規整一些。

而就這樣在白茶時不時的提醒下過了半個多小時後,路西法的拳腳就清晰了起來,一拳一式竟然也可圈可點,擂臺也總算多了不少看頭。

不知是不是礙於路西法的臉長的不錯,白茶一拳也沒往路西法臉上招呼,只是待會路西法若是脫下這一身訓練服估計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是免不了的。

就在路西法的旋風腿再次被白茶一巴掌擋開,墨子燁終於忍不住了,神色複雜的看向夢清歡:「夢老師,我怎麼感覺小白每次都能提前預判路西法的招式啊。」

「自信一點,把感覺去掉。」夢清歡拍了拍墨子燁的頭,鼓勵道:「那是當然的,畢竟是初學者嘛,技能前搖這麼長,被預判也是應該的嘛。」

「啊?」墨子燁沒聽懂。

「嗯……就是,每個動作在開始之前肌肉和眼神都會有起勢的。」夢清歡儘量詳細的解釋:「簡單來說就是動作太大了,看得出來你想幹嘛。」

「還能這樣?」墨子燁表示他雖然聽懂了,但是他不理解,他在這坐了半天了,他就看不出來路西法哪裡有很明顯的起勢。

「那,小白肯定會贏?」墨子燁問。

「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