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聖光之中,白茶渾身浴血,手中鐮刀狠狠劈在那金色的天秤上,肉眼可見的裂紋如蛛絲悄然蔓延。

這一瞬間,天空都寂靜了下來。

「不用稱了,天秤大人,您就是放一隻雞在上面也壓不過我的心臟,更別說一根雞毛了。」白茶不屑的冷笑一聲:「我這個人您還不知道嗎?壞透了,我可是個大,反,派!」

血光閃爍,白茶發了狠,再次舉起鐮刀狠狠劈下,黃金天秤頓時失去了光芒,一段的秤託砰然炸碎,中間的黃金杆出現了一道道裂紋像是隨時要炸碎。

光明最剋制黑暗和邪惡,為什麼沒有控制住她?

阿斯特里亞臉色幾次變換迅速後腿,偏離心臟三厘米的位置掛著一段鎖鏈,這是剛剛白茶在劈他的黃金天秤的時穿透他胸口的。

鎖鏈擰住了他體內的血肉,在沒有專業的醫生之前他不能擅自抽出,這樣會帶出體內的血肉造成更嚴重的傷勢,阿斯特里亞只能先斬斷鎖鏈,留一段在身上。

還真是不要命,不僅拼命起來不要命,下手還一點不手下留情,阿斯特里亞感覺,剛剛那戰鬥白茶多多少少帶著私人恩怨。

「你還恨我。」阿斯特里亞肯定的說道,他再也無法維持聖光,周圍的金芒暗淡了下來。

白茶邪邪的笑了,輕蔑而不屑,伸出食指嘲諷的晃了晃:「不,天秤大人,您要知道莽撞就要有莽撞的代價。」

阿斯特里亞瞳孔一縮,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有些不可置信:「你知道我會直接打過來?」

靈光一閃,阿斯特里亞突然想通了前因後果,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後輩算計用來掩蓋z國的醜聞。

「誰知道呢。」血光依然強盛,白茶雙手轉動長柄,雙刃鐮刀被掄成了一個圓帶起陣陣勁風:「身為前輩,至少您直接出場的樣子還真是不好看……既然你來鬧事那我自然要讓你吃點苦頭的。」

吃點苦頭?這怕是殺雞儆猴吧?

阿斯特里亞的臉色陰晴不定,雖然他也有輕敵的成分在裡面,也沒料到白茶的爆發竟然這麼強,剛剛但凡白茶下手再狠一點自己估計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如果他一上來就拼盡全力,那至少擊退白茶還是沒有問題的,哪能丟這麼大的臉……等等,難道白茶知道自己會輕敵?

「……希望女神第七神像,厄爾庇斯。」阿斯特里亞臉色難看的看著白茶:「欺詐之神或許更適合你。」

「這可不隨你的意志,是神像選了我,不是你。」白茶冷哼一聲:「哦,對了,手伸出來。」

白茶拿出一副壓制力量的手銬在阿斯特里亞眼前晃了晃:「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的,好歹你也應該算我半個師傅,我這個人一向尊師重道。」

尊師重道?

阿斯特里亞差點就沒繃住,看著自己胸口插著的一截鎖鏈還有自己已經碎了一半的黃金天秤,他怎麼也不知道白茶這尊師重道的話是怎麼說出口的。

最後,阿斯特里亞終究還是考上了手銬暫時被壓制成了普通人,被白茶按著壓給了宮越辰。

這種手銬可是科羅拉的抑制手鐲的進階版,不管多強的人帶上也一點力量都用不出來。

天空中,皎潔如月的少女踏空而行,步步生蓮,腳下血色的蓮花綻放又枯萎,那擊落太陽渾身浴血的影子舉起身上掛著的族徽,盾牌形狀的族徽在陽光下耀眼奪目。

「既然想要挑戰大國的底線,那麼就要做好付出更大代價的準備。」

「吾乃,帝國之盾。」

人群譁然,被震撼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當白茶回到場館,場館已經鴉雀無聲,看著從天而降一身煞氣未

消的少女,眾人不敢直視,都把視線轉移視線到比賽上,心思卻已經不知道飛向了哪裡。

外界早已傳瘋了,各大新聞已經鋪天蓋地的開始宣傳起來。

【震驚,z國影子領頭人戰勝世界第一強者,世界大賽排名繼續更新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