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包廂,燈光迷離。

何勉坐在沙發上,鬆了領帶,四肢放鬆,閉目休息。

賈晏和兩位妖冶女郎唱情歌后下場,坐在何勉斜對面沙發上:“畫展順利結束了?”

“嗯。”

賈晏左擁右抱,其中一個女郎給他餵了酒,他順從喝下,隨後和女郎一起分享,十分玩得開。

“你家經紀人估計有的忙了,今天這局你請啊。”何勉一幅畫就能賣出天價,他得幫他花花。

賈晏自個人不差錢,但花別人的錢就是比花自己的香。

何勉不置可否,睜開眼想倒酒,身邊的女郎很有眼力見,給倒了一杯,遞給何勉。

總算有事情做,她坐在這兒好一會兒,身邊這位男士十分冷靜,她覺得無從下手。

何勉接過,手上轉著酒杯,也不喝。

身邊的女郎也倒了一杯酒,一手挽上何勉胳膊,一手和何勉碰杯,何勉倒也沒掙脫,輕輕碰了碰,抿了一口。

“這裡工作快結束了?什麼時候回霧都?”賈晏問道。

“再過幾天。”何勉有些心不在焉,腦海裡閃過蘇雲的臉。

“你呢?什麼時候回國?”

“四五月吧,不過我可不想回去了,留在這兒陪美人。”賈晏正經不過三秒,又和懷裡的女伴調情。

女郎貼著賈晏,彷彿自己沒有骨頭。

何勉身旁的女郎漸漸大膽,手攀上何勉胸膛。

何勉抓住女郎柔軟的手,眼神警告,但女郎膽子很大,她今晚要拿下這個男人。

何勉偏過頭,吻落在側臉,女郎媚眼如絲,準備進一步動作。

何勉手用了力道,將女郎推開,女郎跌坐在地,一臉受傷。

女郎經過專業訓練,服務很到位,但他只感煩躁。

何勉甩了一疊現金,擺擺手,讓女郎出去。

女郎拿了錢,委委屈屈走了,這簡直是她職業生涯的侮辱。

賈晏“嘖嘖”兩聲:“暴殄天物啊,怎麼能這麼傷美人的心?”

“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何勉喝了口酒。

賈晏把這話當成讚美:“哎,我記得你開葷了呀,要不是你之前在酒吧和女人調情,我都以為你是gay。”

在賈晏印象中,何勉從不近女色,清心寡慾,他一度很擔心自己被何勉看上。

“我記得她前幾天去找你了,叫蘇雲是吧。怎麼樣,滋味是不是很妙?”賈晏壞笑,一臉八卦。

何勉猛地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