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蕭恆鈞這麼一搗亂,這些士兵臉上全都帶著絕望,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秦鄴在高臺之上已經看了蕭恆鈞很久,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陰沉。

他身旁的副將見此急忙跑下去,去到蕭恆鈞身邊,好意提醒道:“大皇子不知今日來軍營有何事情,不如同秦將軍說,這些弟兄們都在訓練……”

蕭恆鈞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不屑的瞥了那副將一眼,然後冷哼道:“父皇壽宴將至,本皇子受命籌備,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攔我?”

副將心中暗暗叫苦,剛想賠罪,秦鄴不知何時走了下來,對著眾位訓練的弟兄們道:“先練到這兒,都下去休息罷!”

眾位兄弟心中鬆了一口氣,然後活動了一下身子,開始集結起來由眾位隊長領了下去。

蕭恆鈞一間眾人要走,臉上露出一絲不悅的神情來,扭頭對著秦鄴道:“秦將軍,本皇子還沒挑完,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鄴施捨一般給了他一個眼神,隨後面無表情道:“本將軍還不知大皇子所來何事,竟然當著本將軍的面對著眾位兄弟動手動腳。”

蕭恆鈞見此頗為得意的掏出手中的令牌:“本皇子是父皇受命,特意籌備壽宴的。”

“壽宴為何不去宮中籌備,來我這軍營作何?”秦鄴道。

蕭恆鈞昂首挺胸道:“本皇子想了個絕妙的沙場點兵之舞,定然能博父皇喜愛,所以想借秦將軍幾個人用用,跟樂師排個舞!”

“噗……”

秦鄴還沒有說話,他身邊的副將憋的臉色通紅,忍不住笑了出來。

蕭恆鈞與秦鄴將眼神都移在他身上,只是前者是的面上是尷尬,而後者則是我很同情的目光。

“你……你笑什麼!”蕭恆鈞臉上帶著明顯的怒意!

那副將立刻恢復原樣,然後深色一臉認真:“回大皇子,我家娘子生了個帶把的,我一時情不自禁……”

大皇子一時瞠目結舌,找不出他任何錯處。

秦鄴不想再跟他墨跡,畢竟這智障年年有,而且這年年都智障都是大皇子一人,他已經習慣了。

“大皇子先回吧,本將軍定然會找軍中面容俊俏,腰肢柔軟的幾人給大皇子送去。”

大皇子得了承諾,也不再逗留,畢竟這荒郊野嶺的,根本沒有他的府上舒服。

這邊大皇子剛走,副將便湊到秦鄴身旁耳語道:“將軍,您真要把弟兄們當成舞姬,送給大皇子用啊!”

秦鄴看了一眼那副將,眸子幽深:“怎麼?看你很嚮往啊?”

說完他便頭也不回的進了營帳,隨後備好筆墨紙硯將大皇子的事情委婉的提了一句,然後讓人將信件送到皇帝手中。

皇帝看後大發雷霆。他的軍隊怎可成為供人取樂的東西。若是傳到別國的耳朵裡,上陣殺敵時,他們不得將我們這些士兵貶低的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