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這邊因為身上的惡臭,在府中又哭又鬧,不僅丟了臉面,而且京中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去了鎮國將軍府才出的事,大家茶餘飯後都在議論她對於秦鄴的心思,簡直沒臉見人。

平西王為她請了一撥又一撥的大夫來看,可沒人能查的出病因,臭得府裡眾人叫苦連天,可苦於安陽的脾氣,所有人都不敢得罪,只有平西王只在第一天安慰了她幾句,隨後就不見了人影。

陶舒晚在經過此事後,秦鄴雖然沒有過於懲罰她,可也將她禁了足,命令她最近幾日不得出府頑皮惹禍。

她雖然表面應承,可內心像一匹心繫草原的野馬,早就將秦鄴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憋了一段時日的陶舒晚趁著秦鄴有事出府,無暇顧及她這邊的時候帶著如月如玉出了府。

三人兜兜轉轉,在集市上買了一大堆東西后,在臨近午時,找了個酒樓歇腳。

待陶舒晚一屁股坐下,撥出一口氣扭頭對如月道:“這還是逛街解壓啊,就是這裡沒有名牌包包,不然也是治百病啊!”

如月早就習慣了她家夫人的瘋言瘋語,給陶舒晚倒了一杯茶,然後喏喏道:“夫人別忘了,將軍臨走時可是叮囑過您不能私自出府的,您還是趁將軍沒回來之前,趕緊回府吧!”

“怕什麼,我又沒幹什麼壞事!”陶舒晚喝了一口茶,消了消暑氣,此酒樓晚些會有說書人前來說一些好玩有趣的故事,她就是衝這個來的,又怎麼可能提早離去,正說呢,她順

耳聽到了幾句談話。

“幾日前,這裡還發生了一出大戲,眾位可都聽說過?”一人道。

另一人接過話茬忙道:“文兄說的是前幾日安陽郡主的事情吧……”

眾人哈哈一笑,又聽一人道:“這事情,滿街滿巷的都傳遍了,可我看啊,你們誰也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哦?石兄有什麼小道訊息快快到來……”既然面帶八卦之色,催促另一人趕緊講出來分享分享。

陶舒晚一聽是關於安陽郡主的事情,自覺與半月前的那件事有關,她使了個眼色給如玉,然後兩個人趁著他們不注意一同隱藏在眾位茶客中打探訊息。

“大夥都知道,安陽郡主如今得了個‘燭香郡主’的名號,卻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我那二姨媽的舅舅家的有個親戚如今在將軍府做奴,聽她說啊,郡主當時去了將軍府,見了秦少將軍後便渾身紅疹,臭味難聞啊!”

“真的假的……”眾人皆半信半疑,卻沒看見陶舒晚一臉黑線的躲在一旁偷聽。

那人見眾人不信,喝了一口茶又道:“這怎麼可能會有假,那將軍府的那位克妻之名由來已久,這一小小的紅疹算什麼!”

眾人這麼一聽心中瞭然於兄,嘰嘰喳喳的,互相討論著:“這安陽郡主心慕秦少將軍已久,這麼說來,這秦少將軍不光克妻,只要是沾著邊兒的,還都倒黴啊!”

如玉滿眼盛著像是知道了什麼八卦秘聞一樣,要不是這毒是如月發明的,陶舒晚給不知不覺下的,這種八卦她還真就信了!

“這些人,真是吃飽了撐得!”陶舒晚沒好氣的灌了一口茶,也不只是怎麼了,聽到這些人這麼說秦鄴,她心裡多少有點難受。

如月看陶舒晚面色不愉,急忙安慰道:“夫人,反過來想,這也是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