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

營帳中圍了不少人,一見陶舒晚全都讓出了一條路。

她目光落在秦鄴蒼白而毫無血色的臉上,眼中擔憂的神情濃重無比。

如月把完脈,臉上神情凝重,就算陶舒晚不問,這病情也是瞞不下去的。

“將軍中的,是蠱毒……”

“既然中了蠱毒,那就解啊!”陶舒晚一聽,眉頭皺起,臉上的神情多少帶了現不悅。

“可是這種蠱毒是特殊的蠱毒,暫時……無解……”如月急切的說道。

“無解是什麼意思?”陶舒晚心下一沉,知道秦鄴這次中毒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可是卻仍舊抱有一絲僥倖。

“將軍這蠱毒與其他士兵中的蠱毒不同,這種蠱毒的解藥或許只有對方才有……”

“什麼?!”這時一旁都副將開口,“對面跟我們是敵人,他們怎麼會給我們解藥!”

就在幾人一籌莫展之際,外頭突然傳來一聲騷亂。

緊接著,那禦敵的號角聲便想了起來。

“怎麼回事!外頭髮生了什麼!”副將眼皮一跳,掀開營帳,同外面吼道。

外面計程車兵匆匆趕來,稟報道:“回公主,原本被我們打退的南疆軍隊竟然捲土重來,這次他們士氣高漲,十分難纏!”

話說到這裡,是個人都已經知道,秦鄴所中蠱毒,應該是對面有計劃的。

他們算準了秦鄴不能行動,所以想趁著這次機會,殺到這裡。

這個時候別說這些士兵,就連副將等都沒底兒,可越到這個時候,他們就更不能亂,一亂就更容易軍心潰散。

“這可怎麼辦啊……”副將皺著眉,臉上仍有急色,“若是無人指揮,只怕是毫無還手之力!”

可這個時候,京城就算現在即刻派人來,這麼遠的路,也晚了啊……

“讓我來!”

就在眾人擔憂之時,一旁的陶舒晚突然發了話。

一旁都如月一聽,臉瞬間變得發白:“公主!你怎麼可以上戰場!你的身子……”

陶舒晚卻道:“我沒說要真正的上戰場……”

“既然對面就認準了咱們這裡的主將不能上戰場,那麼,咱們就給他來個混淆視聽,叫他們分不清事實與真相!”

陶舒晚說完,便看了旁邊的副將一眼:“你跟我出去……”

臨走時她還不忘叮囑好如月,“你要照顧好秦鄴,其他的事情,你不必插手……”

陶舒晚入了帥帳,看了一眼面前的沙盤,而後同一旁的副將道:“將軍昏迷的事情,不許以訛傳訛,發令出去,整頓隊伍,正面迎擊南疆隊伍!”

副將應了一聲‘是’。可剛走了兩步,便被陶舒晚叫住。

只見陶舒晚一臉嚴肅的盯著副將,而後對他道:“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必須傳令下去!所有的人,誰若奮勇殺敵,每殺一敵,獎十兩銀子。以此類推,若有更勇猛者,殺敵最多者 直接賞萬兩白銀!”

陶舒晚說的氣勢洶洶:“將營地所有的銀子搬出來,放到外頭,讓士兵們看見!告訴他們 ,我決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