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她之前玩遊戲的時候,一技能只能是單攻,而一單增加了二技能,便會讓一技能的單攻,變成群攻,而且這群攻比單攻更厲害許多,傷害一點都不會掉。

“怪不得這一路走來見到了不少的寺廟,會不會這進過寺廟的人,否已經被蠱毒所控制了?”

陶舒晚如今聽了如月的解釋,只覺得心中十分的震驚。

畢竟一臉幾天的趕路,她與如月見過的偏僻寺廟沒有十個也得有八個,且各個都看著有不少的年份。

這也就是說明,寺廟並不是一日而建成的,這麼多寺廟,新舊參半,說明這南疆“妖神”應該在中原留存了很久,而且涉及面很廣,是她不可預計之廣。

“公主,多虧咱們發現及時,若是發現的不及時,他們這些寺廟豈不已經漸漸逼近京城了?”

如月察覺這些後,如今亦是心慌不已。

“若真如此,恐怕南疆如今就不是暴亂了,而是用這些巫蠱篡權了!”

陶舒晚的臉色很冷,眼眸中跳躍的,是對前面不可知的危險的思量。

“那他們現在在南疆膽敢惹出暴亂,是不是就說明,他們已經一切都準備好,就只欠東風了?”如月聽到陶舒晚的話,這眼皮不安等我突突直跳。

兩人發現這一大秘密,身邊又連一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互相承載著這叫人難以消化的事情,雙方的壓力都非常的大。

“不行,這樣下去秦鄴遲早是會吃虧的,我們要趕緊給他還有朝廷遞信,讓他們做好防禦的準備……”

陶舒晚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很嚴重,但是如今她們被困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送信都不知道該往哪裡送,又怕送出去後,接觸的那些人不靠譜,或者與南疆人都相熟,那麼到時候,她跟如月就真的完了……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之時寂靜的夜中突然颳起了一陣風,風吹開窗戶,將陶舒晚的衣裙刮的飄逸著。

而風中,隱約帶著些陌生的,似乎有人的氣味。

如月飛快的看了一眼外面,而後對著陶舒晚道:“公主!外面好像有人來了!”

陶舒晚心裡也有這種感覺,她看了一眼熟睡的那個南疆男人,心中有些忐忑。

外頭來的人不知是好還是壞,如今能幫她們一把的男人已經被她們下了藥,暫時是醒不過來了。

這荒山野嶺,又是半夜,一座詭異的廟中竟然還有人來,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但是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陶舒晚看了一眼如月,又看了一眼那男人,心中一頓,便立馬說道:“先躲起來!不用管他!”

如月心中自然也是這麼想的,兩人腳下頓都沒頓,爬上臺子,躲到了神像略後面的空隙中,將呼吸都放低了些。

兩人剛藏好,大殿內果然衝進一人,身穿一身黑衣,手腕上戴著銀色的護腕,帶著一半面具,落地時幾盡無聲。

男人環視一週,發現空曠的大殿上居然只有一名陌生的,南疆男人睡的如死豬一樣。

他手裡拿著刀,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只一眼便知道男人被下了藥 。

就在這時,更多的人湧進大殿,他們穿著統一的黑衣,就像是眸中受命而來的殺手。

“人呢!明明馬車在外面,怎麼不見人!”帶頭的暗衛面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心中早就已經焦急不已。

從京城到這裡,他們排查了無數的地方,只有這裡有些許希望,可若連這裡都不見人,想要尋找的地方就更大更沒有頭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