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波人爭論之時,山崖之上突然又多出一群人,同這一群死士相比,他們容貌形態,皆冰冷孤傲,對那一群死士像是極為不滿一般。

“大家別吵了……”一旁的耿浩出聲阻止,而後示意如月等人往懸崖上看。“你們瞧瞧這兩撥人,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如月聞聲望去,只見那先來的那些人與後來的這一幫人雖然穿著都是馥香國的衣衫,但談吐與形態卻各不相同。

再加上又後來的這一隊人做對比,這外貌的不同便輕而易舉的顯現了出來。

馥香國的人雖然與中原的長相一樣,但若單獨揪出來對比,便能看到嚴重的差距。就比如兩國最為明顯的不同,就是馥香國不論男女長相陰柔,與中原男子的魁梧亦是英氣,一對比便顯而易見。

“怎麼感覺剛剛追殺我們的那一波人有些奇怪啊?”如月皺著眉,低聲嘟囔著。

吳紀聞言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想到方才那群人下死手般的對戰,他便覺得有些手軟。

另一旁的耿浩看了片刻,而後道:“剛剛趕來的這群人是巫醫的人,不知他們跟這群人有何計劃。”

正說呢,便見那為首的巫醫手下十分高冷的同那第一批殺手言語幾句,那些人便駐足盯了一會兒,而後收隊離去。

走了一波又來了一波,如月等人的心情愈發焦急。畢竟若是在這麼耽擱下去,陶舒晚真有可能會陷入危險。

“軍師,這群人的武力值怎麼樣,若是比方才那群殺手低的話,我們便衝出去拼死一戰!”一旁的吳紀忍不住詢問道。

耿浩有些不悅的白了吳紀一眼,如今他已然脫離險境,軍師這個稱呼,他覺得是一種恥辱。

“與那群人有過之而不及……”耿浩淡淡開口,後又補充道:“別忘了,他們最善用毒。”

就在此時,如月發現這群人竟然從他們身後背的包裹中取出斗篷面罩與頭套等一切護具,十分迅速的將自己包裹嚴實。

但讓如月等人摸不著頭腦的是,他們並沒有就此下去,而是佇立在一旁,像是在等什麼人一般。

如月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緊緊盯著那群人,陷入沉思之中。

而山崖下,陶舒晚與秦鄴二人依舊呆在山洞之中,雖說置身於危險之地,卻是有難得的獨處時間。

安靜的氣氛加上秦鄴放肆的目光,讓陶舒晚覺得有些緊張,她故意轉過頭去,不去同他對視與說話。

秦鄴看著陶舒晚有些彆扭的模樣微微嘆了一口氣,他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些什麼。

陶舒晚正默默的發呆呢,突然聽到不遠處的秦鄴發出些許呻吟聲。她回過頭,見秦鄴正捂著胳膊,一副痛苦的模樣。

她慌了一瞬間,面帶一絲焦急朝他走去:“怎麼了?是傷口疼嗎?”

秦鄴的眼尾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隨即下一秒,她便扯住了陶舒晚的胳膊,靠在她身旁,令她不能動彈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