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放在一節曬乾的竹子中,點燃芯子後,火藥著火,爆炸,便成了可以抵禦與傷害的武器。

陶舒晚雖然知道火藥是中國所發明的四大發明之一,但在她所穿越的這個時代,她並沒有發現火藥有被發現的痕跡。

她雖然自己發明了出來,但又不敢讓任何人知道,她生怕這個東西出現的太早,從而破壞了這個時空的平衡。

畢竟對於這個時空來說她的出現,就已經是個巨大的bug,她不想過多的干預這個時空的平衡,她只想她在乎的人健康快樂的活著……

皇帝從一開始的害怕與震驚,慢慢轉變成了欣喜。

他揉了揉有些耳鳴的耳朵,隨即興奮的大笑起來。

他看著那處空地,就猶如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以及他所治理的領土內,無人侵犯的傲視。

“好啊,真是個寶物啊,有了這個東西,何愁不能打退海匪啊!”

皇帝興奮完便安排陶舒晚同秦鄴即刻出發,南下同漕幫談判,而陶子城則帶兵,先行去東海等沿海地帶。

陶舒晚怕陶子城脾氣太過暴躁,會忍不住帶人去圍剿,便刻意叮囑他只防御不進攻,一切以保護百姓為先,只要不受傷害與有財產損失,儘量不與他們有正面的衝突。最主要的是要拖延時間,一切等陶舒晚等趕到再說。

臨走時,陶舒晚與皇帝單獨見了一面,雖然她將火藥這個東西進獻了出來,但她還是希望皇帝不要對外聲張,暫時隱瞞此事。

皇帝看著陶舒晚一臉認真的神色,應下了她的要求。

隨後陶舒晚與秦鄴並沒有過多停留,而是直接套馬,連夜出京,去了漕幫的總幫地界。

漕幫是靠水而起的幫派,做的也是關於水面上的生意,所以它的總幫在南方,南方氣候溼潤,雨水又多,水上的生意無非就是南方所出產的糧食,絲織品等會從南往北運,而想要順利的進京,還得多打點漕幫所管轄的哥哥漕口。

出了京城,陶舒晚便跟秦鄴走了水路,這坐船比騎馬起碼要快半日的行程,二人一路不歇,走了三天水路,又騎了兩日的馬,這才到達漕幫。

臨近運河的岸上蓋了處似水榭,但相比於達官貴人為了賞景所蓋的水榭,這裡又規模龐大許多。

陶舒晚跟秦鄴還沒有走近,便被看守的兩人攔下。

看守的小弟見二人面貌不似當地人,眼裡便多了絲警惕,操著一口南邊特有的方言,巡視著二人:“你們兩個是幹什麼的?不知道這裡是漕幫地界嗎?”

“我們二人是朝廷派來的,奉命來見你們幫主,還請通報一聲。”秦鄴將腰間的令牌取下,朝那二人舉了舉,溫聲道。

兩位小弟雖然對朝廷二字多少有一些敏感,但一看秦鄴的令牌便知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便急匆匆的跑去通報。

沒過多時,陶舒晚與秦鄴便被請進屋內,而後便又小弟在二位身旁介紹道:“主位上的,便是我們江大川,江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