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角剛說完,便驚覺失語,驚訝萬分捂住嘴左顧右盼,似是在轉移視線。

首位的人並未說話,虞徽也不著急,站起身神色淡淡,等著那人開口。

“你是如何得知。”

幕簾後面傳來那中年男子一道沉聲,惹得虞徽笑了出來。

“你方才同我講話,必定要停下幾秒側目頷首,必是身後有人,這能指示你坐高位且聽其指揮之人,才是真正的殿下吧。”

“你很聰明。”

虞徽話音剛落,暗處便響起一道聲音,那道聲音聽起來年齡並不大,脆生的像個小公子。

“參見殿下。”

少年出現的瞬間,上官清角便迅速跪在地上,虞徽並未再次跪下,直直的盯著他。

“又見面了。”

少年輕笑,撩開幕簾走了出來,負手而立。

少年身著一身藍色長袍,發冠聳立,神色淡然間帶著一絲淺笑。

雖面上含笑,眉眼間卻透著一絲清冷,似乎拒人千里之外。

俊朗的面容和上官清角有幾分相似,但和上官清角不同的,是他右眼下的一顆淚痣極為醒目。

只是他的話卻讓虞徽眉頭一皺,有些沒想明白,上下打量他,卻並不記得何時見過。

虞徽警惕的沒有說話,見那少年又是一副深沉的模樣,更是不想開口。

“你們見過啊?”

上官清角壓根沒注意兩人的不對勁,自顧自地坐在一旁倒了杯水,翹著腿坐在桌邊。

“那就好辦了,她朋友中毒了,想借你冰魄之心一用。”

剛說完,虞徽瞬間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上官清角。

“就你話多。”

“不是嗎?我這是在幫你。”

“不需要。”

虞徽生硬的說了句,悶聲悶氣的看向少年。

“若非在下實在是無法,也不會如此麻煩殿下,我朋友所中之毒有些麻煩,只有冰魄之心能救他一命。”

“是跟你一起的那個男人?”

少年摸著下巴坐在上官清角身旁,白了眼旁邊身著女裝卻毫不在意形象的上官清角。

“是。”

這話問的虞徽更是茫然,這人怎麼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