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清寧疑惑的語氣中又帶了幾分肯定,整個神靈族跟他有競爭關係的也只有藍旬了。

藍旬聽到藍清寧的聲音,身體微微一顫,隨即滿臉慌張的轉過身來。

“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藍旬的雙手背在身後,似乎在躲藏著什麼東西。藍清寧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他的手。只見神冠被他緊緊的握在手裡:“你先回答我,神冠為什麼會在你這裡?”

藍旬似乎是被這句話激怒了,一把甩開藍清寧的手:“這麼多年了,不論是幹什麼事你都壓我一頭!我就是不服,憑什麼你就可以繼承大統,我就要成為你的墊腳石?”

藍清寧也沒想到原來這些年藍旬對他有這麼多的不滿,他一直忙於保護神靈族,倒是忽略了他這個弟弟的感受。

“但這也不能成為你犯錯的理由!你若是不服,大可以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實在是令人作嘔!”

虞徽見藍清寧的眸中閃過一絲愧疚,立馬開口說道。藍清寧似是被她的話點醒了,心底的那一絲愧疚也就此消散。

只見他一把奪過神冠,手中變出一把繩子,把藍旬給綁了起來。藍旬聽了虞徽的那一番話,似乎多了些思考,羞愧的低下了頭。

二人帶著神冠,在日落之前趕回了宮殿。至於藍旬,被藍清寧關在了他自己的宮殿,免得他再從中作梗。

虞徽換上了那套衣服,兩人一同出現在大殿內。那些長老們整整齊齊的站著,目光紛紛落在虞徽臉上。

“這就是靈女?看這樣子,估計也只是箇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站在第一排的長老毫不客氣的說著,眸中滿是不屑。一些不願意看到藍清寧繼承大統的長老們也紛紛附和著

“你們在瞎說什麼呢?靈女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肆意詆譭的?”。

對側的長老立馬不服氣的怒懟回去,顯然他們是幫著藍清寧的。

虞徽掃了他們一眼,大致看清了他們的立場。只見她雙手背在身後,一本正經的走到他們面前。

“林長老既然說我是花瓶,那不如咱倆比試比試?若我勝利了,今日這繼承儀式必須順利繼續下去!”

虞徽的目光落在林長老的臉上,眼神裡帶著一絲挑釁。在來之前,藍清寧給了她那些長老們的畫像,以及關於他們的簡單的資訊。

她知道這個林長老是所有長老中最弱,也是最反對藍清寧繼承大統的。她目前已經達到了元嬰中期,面對一個元嬰後期的老者,她還是有很大勝算的。

“若是你輸了,藍清寧今日這繼承儀式便就此結束!丫頭,你可敢跟我賭?”

林長老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在他眼中,虞徽不過是一個不自量力的黃毛丫頭。只要贏了這場比賽,他就可以繼續掌握自己的權利,何樂而不為呢?

虞徽回頭看了一眼藍清寧,似是在徵求他的同意。畢竟這場賭局的賭注是他。藍清寧衝著虞徽笑了笑,並點了點頭,顯然是預設了虞徽的做法。

虞徽得到肯定的答覆,衝著藍清寧莞爾一笑,隨即扭頭看向林長老:“那就看看今日誰能笑到最後吧!”

兩人迅速移步到大殿外的擂臺上,整個宮殿的人都被吸引來,觀看這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