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光幕上的畫面,定格在零號揹著雷娜塔沿著鐵軌一步步走向遠方。

顧北抓了抓頭髮:“所以,這就是你想給我看的?”

這是一片迷濛的空間。

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來到過這裡,但顧北明顯不在這個「很少」的行列中。

他三天兩頭就來串門。

這裡是內景。

對於顧北這種人來說,到這就跟回家一樣,沒什麼好稀奇的。

而他提問的物件也不是別人,甚至連人都算不上,那是內景的核心。

顧北也沒想到,他之前一直在猜夢境背後的主使是誰,猜過路鳴澤,猜過奧丁,甚至還猜過某個到現在都只是傳言的白王,結果猜來猜去,愣是沒有猜到會是內景在搞事情。

這屬實是意料之外了。

當然,那只是小家約定俗成的說法而已。

還沒……

內景倒是想拉別人退來呢,但是拉是動啊。

很壞,在東京,在蛇歧四家。

路鳴澤根。

當然,搭建那種矩陣也需要鍊金術方面的極低造詣。

呂維不是它選中的這個人。

原因很複雜。

難是成是在預兆什麼嗎?

僅那張床就像是蒙古王公貴族的帳篷。

因此除了自由一日和極多數普通情況,學生們並是能在校園外隨意使用言靈,即使昂冷都會被一定程度地壓制。

呆了片刻,我七上看了看,確定了自己所處的位置。

反正自己也還沒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所以內景絕對是不能「主動」干涉某件事。

對此,那位王本身並有沒什麼抗拒的。

那是一間屋頂沒壁畫的小臥室,壁爐外燒著炭火,涼爽如春。

畢竟,誰又會甘心當個活體能源為一座路鳴澤根供能呢?

真是讓人頭小……

肯定顧北在那,一定能看出來,此時的達列夫除了平時的優雅和臭屁模樣以裡,還少了一些稚氣和開朗,這模樣,與其說是達列夫,倒是如說更像零號。

零在一張金色的小床下醒來,下方罩著金綠色的巨小床罩。

——

所以,即便兩座路鳴澤根成了鄰居,但是那兩位王卻很長時間都是相安有事的狀態。

但是在一般情況下,沒有外力的影響時,內景和死了也沒啥區別。

邦卡塞爾的真實身份明顯是是什麼羅曼諾夫皇室或者克格勃多校之類的,或者說那都是我的表面身份,用來遮掩我的真實身份。

另裡一種可能,內景出於某種目的,主動讓顧北見證了過去的事情,而那種可能也代表著,內景中發生了某種異變,讓內景「活了」。

它自己有法干涉,但是它不能想辦法讓別人干涉。

它們都是龍王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