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南歌感冒還沒見好,就接到了蘇薈的電話。

其實是群裡的影片電話。同寢室的程夏和方媛媛也在。

眼看著就要畢業了,蘇薈邀請她們三個去她家做客。她家在東北,正是滑雪的好時候。

今年南歌確實還沒見過雪,再加上她們四個也沒一起旅行過,於是一拍即合,掛了電話她就訂好了機票,下午出發。

沈晏清是一個小時後才知道這件事的。

旅行是好事,他贊成,只不過南歌現在這個身體……

「頭不暈嗎?」男人坐在沙發上,單手摟住她的腰,讓她趴到自己懷裡。

南歌搖搖頭。

「不,我感覺我已經好了。」她說這話的時候,是濃濃的鼻音。惹得沈晏清連連嘆氣。

南歌確實是嘴硬。

她現在走路腳下都有些虛浮。也不知道這感冒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點兒好的跡象都沒有,還愈發嚴重了。

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

只是,她現在可不敢和沈晏清這麼說,怕被揪著打針還要挨一頓教訓。

她要去,沈晏清自然攔不住。

但是吊針這件事終究還是沒按照她的意思來。

南歌洗漱完一出門就碰上了家庭醫生……

半個小時後,南歌坐在床上一臉哀怨的看著沈晏清。

後者單膝跪在地上,正在幫她收拾下午的行李。

「藥已經分好了,一日三次,早上一定要起來吃藥。我會按時給你打電話,你不需要再額外定鬧鐘。」沈晏清幫她把藥單獨裝在一個包裡放好,「放在左邊了,灰色的這個包。」

他抬頭,指給她看。

南歌手上還扎著針,扯著嗓子不情不願的應了聲,「知道啦。」

「那邊氣溫要比淮江低太多,不能因為想要漂亮就不穿厚外套。你還病著,到時候別在外面玩太久,保溫杯走到哪裡都要背在身上,要多喝水。」

「生冷辛辣的少吃,實在不舒服就不要硬撐,在酒店多休息一會兒。」

南歌一邊打哈欠一邊點頭,等沈晏清收拾完起身再看,她已經靠在床頭歪著小腦袋睡著了。

——

下午三點,沈晏清還是不放心,買了同航班的機票,親自送她過去。

等到了目的地把人交到蘇薈手裡,他又馬不停蹄他的回了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