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南歌醒來的時候沈晏清並沒有看到沈晏清。

腦袋清醒了一些後,身體上的感覺也愈發清晰起來。

抱著杯子在床上難受的哼唧了一會兒後,她才起身去衛生間。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先不說其他地方,就這手腕上的紅痕經過一晚上的沉澱後,觸目驚心。

她咧著嘴輕輕揉了揉,倒也沒有很疼。

領帶布料柔軟,加上他本來就沒捨得勒緊,繞在腕上其實沒什麼感覺。

只是她後面情不自禁掙扎的時候,這才留了點痕跡。

也不能怪沈晏清,畢竟也是她的主意。

洗完澡,南歌偷偷照了下鏡子。

她這片領土上,哪兒哪兒都是他的戰績。

穿衣服的時候,手上的戒指勾住了毛衣,南歌低頭一看,才想起來手上還有個東西。

她還沒適應自己的新身份。

也沒適應手上的鑽戒。

不過哪怕是昨晚欣賞了那麼久,她還是沒有看夠。

這鑽戒怎麼看怎麼對她的胃口。

沈晏清真的是把她的審美拿捏得死死的。

回到臥室,南歌在櫃子找到自己的手機。她記得昨晚好像直接扔在樓下地毯上了,估計是沈晏清早上幫她撿回來的。

想到昨晚在樓下發生的事情,南歌忍不住紅了臉。

昨晚沈晏清摘下眼鏡後就像是被解開了封印似的,一點兒都不剋制理性。

比起之前兩人的深夜交流,昨晚顯然更瘋狂。

回到一樓的時候,她瞧見地毯和沙發都已經被清理過了,至於是誰清理的……她不想知道。

正打算給沈晏清打個電話,旁邊有腳步響起——

“夫人您醒了!”

“……”有人突然說話,還這麼稱呼自己,南歌沒被嚇到才怪。

她抬頭,看了看突然出現的幾抹身影。

看打扮應該都是這裡的傭人,只是昨晚不在。

應該是今早被沈晏清叫回來的。

其中為首的,就是剛剛叫她的這位,好像更年長一些,還有點眼熟。

“我們在哪兒見過吧?”她問。

對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