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南歌才慢慢醒過來。

她翻身看了眼旁邊的位置,沈晏清已經不在了。

伸手摸了摸被子裡,他那邊有些涼,應該離開有一會兒了。

看了眼牆上的時間,已經兩點鐘了。

南歌有一瞬的恍惚。

她睡了這麼久嗎?

不對,她幾點睡的啊?

仔細回憶了一下昨晚的經過,她咬了咬下唇,是有點羞恥。

昨晚第一次是在衣帽間。

本來當時就做足了前x,只是過去拿東西,她還是第一次看到沈晏清失控。

好在衣帽間寬敞,沙發空間綽綽有餘,地毯也毛茸茸的,足夠發揮。

後來回到主臥的床上的時候,本來一開始還很溫馨,沒有那麼衝動。後來被她一打斷,大概是被那枚戒指和祝福刺激到了,緊接著一發不可收拾。

最刺激的是,昨晚她一偏頭,他的手就撐在她頭側,男人手上那枚戒指格外晃眼。

他還故意抓著她的手十指交纏,她手上那枚女戒是他給她戴上去的。

兩人像是提前進行了一場婚禮上交換戒指的儀式,想想就臉紅心跳。

她幾點睡的記不清了,只知道窗外的雨比一開始小了些,已經聽不到什麼聲音。

然後早上天矇矇亮的時候,有人給沈晏清打了個通電話。

兩人都被吵醒,電話結束後,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兩人趁著窗外陽光正好,又進行了一番交流。

再然後……就睡死到現在。

沈晏清什麼時候出去的她都沒有察覺。

南歌不敢細想昨晚的經過,她抱著被子在床上慢騰騰的翻身,像是一條沒有夢想的鹹魚。

她不動還好,這麼一動,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了。

倒也沒有特別特別的疼,只是有點難受,夾雜著一絲微妙。

不太好形容。

但是肯定沒有別人形容的那麼誇張。

她胡亂的想著,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

樓下,沈晏清等了一會兒,才看到熟悉的車輛拐進來,在自己面前停下。

汪阿姨從後座上下來,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