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人很多,孩童的嬉鬧聲就在耳畔。

但沈晏清就這麼直白的吻了下來。

往日裡,在這種場合下,他情緒鮮少外露。南歌倒也不是故意勾他,可也沒想過他吻得這麼兇。

一開始,她覺得淺淺的親一下就可以了,襯一襯這個氛圍。畢竟能讓沈晏清在尊大佛在這裡破戒,已實屬不易。

結果誰知道,他無師自通,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狂熱。

親到後面,南歌恍惚間感覺到一側的光線也暗了下來,睜開眼去看,才發現他刻意把她擋住。

下唇輕輕咬著,倒是不痛,酥酥麻麻的。

說是咬,但他根本沒用力,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只是在南歌看來,這還是很瘋狂。

不遠處,尋來的南哲看到這一幕心一梗。

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其實只能看到沈晏清的背影,南歌的身子被遮得嚴嚴實實。

但都是成年人了,這兩個人在小樹林鬼鬼祟祟,在幹嘛他能不知道嗎?

剛準備開口,原池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從身後繞到他頸前,一個鎖喉。

“唔!”

“噓噓噓!”原池拖著他往後走,“南哥你冷靜點兒,人家小情侶獨處一會兒又不犯法!”

他剛才和南哲走出去沒多遠,這人就識破了他和南歌的計謀,非要回去。

回到營地,空空蕩蕩的,果然不見人。

南哲就一路找過來,他沒辦法,只好跟上。

“鬆開,我又沒說要過去!”

南哲無語,他也沒說要怎麼樣啊。

原池:“那你出聲也不行啊,人家小情侶正難捨難分呢,你要是突然嚎一嗓子,你多冒昧啊。”

“……”

“你自己被鴿了痛苦一下就算了,給這對小情侶留條活路吧。”

“……”

——

晚上,四人圍坐在天幕下打牌。

沈晏清會一點麻將,但是撲克牌倒是沒玩過。好在他學東西很快,原池教了他一遍,他就可以上手了。

抓玩牌,這一局沈晏清是地主。

他開局打了個對子,南哲直接壓了個大的,原池過了,輪到南歌,她看都沒看一對二扔了下去。

南哲拿著順子的手停滯在半空,他忍了忍,沒罵她:“你繼續。”

南歌猶豫了一下,又扔了一對四。

南哲看得眼睛都直了,“南歌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們兩個不是一夥兒的嘛,哪有用對二打完他,又給地主沈晏清繼續送對子的!

南歌明知故問:“幹嘛?不是輪到我出牌了嗎?”

見他臉色不對,又道:“那我把對四拿回來?你要打我剛才的對二嗎?嘶,你有炸彈?”

南哲:“……我有你大爺。”

於是,剛學會鬥地主的沈晏清就拿了個開門紅。

一個人贏了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