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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沈晏清雖然不想承認這一點,但也不能撒謊。

“那、那主要是因為什麼啊?”南歌不理解,就沈晏清這樣的性子,動手怎麼可能呢?

南哲那個純屬意外,那和萬董起什麼衝突啊?

打架總要有點理由吧?要是南哲的話,那沒理由也合理。但是如果是沈晏清,那她相信,一定事出有因。

“萬董大概是喝醉了,言語過激,我當時也有點不太清醒。總之,當時的局面有一些混亂。”

“啊……”南歌似懂非懂。

沈晏清說的不是很具體,她斟酌著最後也沒有再問起緣由,只是說:“那你現在清醒了,覺得自己做錯了嗎?如果重來一次,還會動手嗎?”

她抬眸,望著他的眼睛目光堅定。沈晏清被她認真的眼神看得心底一熱,喉結上下一滾。

大概是察覺到自己的眼神過於冒犯,他閃躲著錯開視線,隔了一會兒才回,“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動手。”

聞言,南歌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笑,“那不就好啦。這不就說明,你不算是一時衝動,也不後悔。”

“而且,我覺得能讓你這樣的,肯定是對方的問題。那個萬董,昨天我就看他不順眼了,打得好!”

“他之前不是也害你過敏了嘛,這也等同於謀殺呀!”

“所以說,沒關係啦,你不用自責,又不是你的錯,信我!換我我也揍他!”

沈晏清忍俊不禁。

“你沒受傷吧?”南歌想到正事,視線在他身上打量,“還有我哥,他也沒事吧?”

南哲昨晚好像還活蹦亂跳的,今天除了精神不太正常之外,其他方面看著都還不錯。

但是她不確定南哲有沒有受一些小傷。

“沒有,我們都沒有。只是對方傷得稍微重一點,不過人沒有大問題。”

“也對虧了你哥哥幫忙。”

南歌贊同的點頭,“我哥總算做了一件人事。”

“那之後你們聊了些什麼?很和諧?”

“是,就坐下來簡單聊了兩句。他問我為什麼喜歡你,還有進度,大概就是這些。”

“所以,我哥就這樣對你改觀了?”就這麼簡單?

“是。”沈晏清繼續點頭,“所以我說你哥哥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溝通。”

“之前可能隔著螢幕,有些話靠文字交流的確說不清楚,雙方偶爾會錯意。面對面溝通交談效率還是很高的。”

“只是可惜,這次太倉促。等回到淮城,到時候再約你哥哥出來,我們一起吃頓飯吧。”

“唔,那估計你得先預約了。”

“嗯?”

“我哥最近在追人,他來淮城估計都是去找那個小姐姐的,才沒時間和咱們兩個吃飯呢。”

“……”

——

江城,南哲處理完公司的事情,恰好看到祁言在江城,直接和對方約了晚餐。

南歌下午給南哲發了訊息,等到晚上都沒等到對方的回覆。

她也不堅持。

身為兄妹,南哲瞭解她,她自然也瞭解南哲。

就和她先前說的那樣,南哲這人現在滿心滿眼都是祁言小姐姐,可沒時間理會她。

不過很快南歌就反應過來了,南哲這麼快就接受了沈晏清,好像也不是因為沈晏清和她的愛情打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