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慕容爍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驚恐的看著江辭,手僅僅的握著那蛇粉,往後退了一步,捂住自己的嘴巴:“姑奶奶,你…!”

“我怎麼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江辭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坐在石凳上,拿著一片樹葉,用直接掐著樹葉上的莖段。

“你不會是喜歡女人吧?”慕容爍鼓起勇氣,一臉八卦的問道。

又是對嶼闊師兄沒有理由的惡意,又是讓方覺夏睡在自己的房間。

這這這…!

啪的一聲。

江辭手中的樹葉被她捏的粉碎,下一秒,她的手就打在了慕容爍的腦袋上,她咬著狗牙根:“我保證,如果你再不去辦我交代你的事情,我會讓你連喜歡女人的機會都沒有。”

慕容爍直接扭頭就跑。

看吧,惱羞成怒了吧?

被他說中了吧,一定是這樣!

江辭看著慕容爍的背影,感覺自己的腦門突突的跳。

她怎麼就讓這樣一個憨貨活在自己身邊了!

真應該把他殺了。

方覺夏服了江辭給的丹藥過後,整個人感覺好了不少,穿好衣服正看到江辭躺在外面的院子裡的藤椅上。

雖然穿著天下閣弟子統一的衣服,但依舊掩蓋不了她身上的光芒,精緻的五官在太陽的照映下顯得格外白皙,一雙鳳眸,彷彿能睥進天下光芒,單單是躺在那兒,就讓人挪不開眼睛。

“辭姐姐。”方覺夏沙啞著嗓子叫了一聲。

“醒了?來,喝點水。”江辭坐起來,慵懶的瞥向她,將手中的書本放在了旁邊。

方覺夏搖頭:“辭姐姐,我感覺好多了,我還想去看一下嶼闊師兄怎麼樣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別生氣了。”

“他的歉何需你來?坐這兒,哪兒都不許去。”江辭看了她一眼,厲聲道。

方覺夏被她嚇了一大跳,乖乖的坐在她的面前,雙腿併攏,雙手放在腿上,眨巴了兩下眼睛。

“喝了。”江辭將一杯水遞給了她。

方覺夏接過杯子,一口入肚,五官都皺了起來:“辭姐姐,這是什麼水啊,好怪。”

這水怎麼有一股血腥味兒。

“毒藥。”江辭淡淡的說道。

方覺夏聽她說著,臉上並無害怕神情,反而輕輕一笑,將剩下的水也一飲而盡了。

江辭看著她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方覺夏的模樣竟讓她莫名的想起了某個小混球。

這個傻丫頭,真不怕她真的下毒啊?

這水裡,她加了自己的血。

她雖看不出發她為何頭暈,但是隻要讓她喝了自己的血,至少能保證她不會被毒死。

“辭姐姐,還在生氣嗎?”方覺夏俏皮的笑了笑,伸手拉住了江辭的袖子,晃了晃。

“你真想替他道歉?”江辭挑眉。

方覺夏點頭。

江辭隨即目光挪至她的腰間,嘴角微微勾起,纖長的手指往外一指,直指她腰間的玉佩:“這個給我,我便接受道歉。”

方覺夏張了張嘴巴,有些為難:“可是…”

江辭歪頭聳肩:“不願意啊,那便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當然知道這是方覺夏跟林嶼闊的定親信物。

就是因為是定親信物,她才想要過來的。

畢竟,林嶼闊早晚都是要死的,她可不想方覺夏的大好年華浪費在這樣一個白眼狼身上。

能讓他們少些聯絡就少些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