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如何能用家裡隨處可以用到的工具進行拷問呢?”

餘昭站在唐哥身前,擺出一副為其講課的老師姿態。

學生,自然是被綁在椅子上的那位唐哥。

只是現在他的手從背後移到了身前。

過程中,餘昭自然不可能為其鬆開束縛,他直接拽著其雙臂從頭頂硬生生掰了過去。

毫無疑問,他大臂和肩膀連線的部分肯定已經脫臼了,脫下衣服後絕對呈青紫色。

但這點兒疼痛和接下來他要迎接的相比,屬於微乎其微了。

客廳中,餘昭繼續著他的表演。

“這位同學,你剛才是不是提到了刀?”

餘昭將耳朵伸到唐哥面前,搖了搖頭。

“這只是其中一種。”

他從茶几上的陳列滿滿的物品中,舉起一把廚刀為唐哥講解道:

“刀這種東西的確可以讓人很爽釋放內心,可有些壞處,那就是會使拷問現場留下太多的血跡了,很不好清理!”

他將刀放回刀架中。

“因此,他並不是首選。”

失望地搖了搖頭,然後餘昭在茶几上的眾多物品中搜尋起來。

突然,好像頓悟般。

他拿起茶几上的一包紙巾和一瓶水。

“我想起古代有種刑罰叫做貼加官,也就是悶刑!”

望向瞳孔顫抖的那位唐哥,餘昭面帶笑容地問道:“同學,你想嘗試一下嗎?”

唐哥猛烈搖動頭顱,表示不要。

作為經常參與拷問的他自然知道這個刑罰帶來的感覺。

可沒有絲毫作用。

“如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預設了。”

餘昭來到其身後,用手板住其頭顱,使唐哥呈後仰狀。先往對方臉上澆水,再從腋下夾住的那包紙巾中抽出一張,貼在其臉上,澆水,再貼。

逐漸地這位唐哥掙扎地越來越厲害!

那種窒息感和來自基因深處對黑暗的恐懼,摧毀其精神!

整個過程中,餘昭都面無表情,和先前表演中的他截然相反。

這不是他第一次折磨某人,對待那些異教徒時,餘昭的手段更加殘忍。對於那些傢伙,根本不用考慮所謂的人道主義,刑罰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折磨,讓對方感受到絕望!

在認為差不多的時候,餘昭揭開了覆蓋在唐哥臉上的厚厚紙巾。

重新呼吸到空氣的唐哥,胸腔以前所未有的幅度舒張和收縮,貪婪地將空中氧氣擠入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