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筌看到滿身是水泥的童易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我調去哪個派出所就能在那片區域遇到這個傢伙?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走上前看著滿身都是水泥的童易,白筌無力道。

“又被小區保安追了?報警人說有人在這裡打架。”

童易抹了抹眼睛終於能看到人了,而且還是個熟人,童易伸出手想要搭在白筌的肩膀上,後者迅速閃過,皺眉喊道。

“你要幹嘛啊?”

“有點累,剛才和魏鶴東在這兒打了一架,剛子來的有點晚了,人已經跑沒影了。”

“所以現在你和我們回去錄個筆錄?”

“不去行麼?都老熟人了。”

白筌皺眉看著童易,簡單的詢問了幾句後帶人離開了,轉身的時候告訴童易他們倆並不熟悉,童易聳了聳肩。

當丁偉剛把童易送回麵館兒的時候,李柔然看著站在門口的泥塑,先是詢問了一下受傷沒,童易認真點頭,隨後問人抓到沒,童易搖頭,李柔然拿著兩瓶礦泉水給童易從頭髮上的水泥,喊著讓顧顧開車送童易去醫院。

只是小拇指骨折,身上有點擦傷,問題不大,童易也懶得住院,處理的差不多了就要回家,出了醫院,童易叼著煙摟過丁偉剛的脖子,低聲叮囑了幾句,丁偉剛點頭率先離開。

等回了家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李柔然推門走了進來,溼漉漉的長髮被毛巾包裹,把被子團成一團抱在懷裡趴在童易的身邊。

“想什麼呢?”

童易望著屋頂輕聲道。

“什麼都沒想,很困但又睡不著,你不睡?你還要去公司。”

李柔然搖了搖頭。

“不著急,一會再睡,你在糾結著趙宏圖給你的下達的任務?錢的問題你不用擔心,你當初幫我解決麻煩,我現在幫你解決麻煩,咱們夫妻倆互幫互助。”

童易睜開眼看著李柔然的俏臉,笑道。

“夫妻?還真準備在我這顆歪脖樹上吊死了?睡一會吧,今天我和你一起去公司。”

“我不想動了。”

話音剛落,房門被推開,神樂千禧眼神冰冷的走進房間,懷裡抱著一個新枕頭,眼神掃過童易和李柔然,然後躺在了童易的另一邊,不用問童易都知道,她接受不了和顧顧或是鄭觀音睡在一張床上,尤其是鄭觀音。

她在神樂千禧的眼中就是一個精神病。

感覺兩個姑娘睡著了,童易嚥了一口唾沫,悄悄坐起身想要離開這個房間的時候,兩隻潔白的小手同時按在他的胸口上,李柔然閉著眼睛淡漠道。

“別動,她喜歡女人。”

神樂千禧冷聲道。

“我接受不了不喜歡的人和我在一張床上。”

童易不動了,剛要睡著,白皙的胳膊摟著他的脖子,一條玉腿搭在了他的身上,感受著手臂傳來的柔軟,童易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剛剛告別處男的他怎麼能受得了的這種誘惑啊。

強迫自己轉頭不去看那暴露的春光,結果神樂千禧的俏臉距離他的鼻尖不過一寸,童易再次轉過頭,這一瞬間他對上了李柔然的俏臉,姑娘根本沒睡,此時正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童易,童易錯愕,嘴唇傳來一陣冰涼。

於此同時,腰間軟肉被一雙小手‘伺候’著。

童易一動不敢動,像個死人一樣躺在床上。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痛苦並快樂?

痛苦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