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幕開戲幕落,低眉將水袖輕弄。

臺下看官攢動,只為睹佳人驚鴻。

細把眉眼描摹,額間點硃砂的紅。

腰如細柳扶風,幾回眸舞盡痴人夢。

待上濃妝好戲開場,臺上悲歡皆我獨吟唱。

翩若浮雲著霓裳,落幕鬢邊皆染霜。

丹青如畫身輕如紗,臺上風光臺下訴斷腸。

難卻數十載滿袖盈暗香。”

童易提筆寫下一首歌詞,這個歌曲的名字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這歌詞記得。

遙想當年可為了提高逼格,可沒少跑去聽曲兒觀舞。

“呦,童童你還會寫毛筆字呢啊?”

大半夜的這些傢伙也不睡覺,李柔然站在童易的身後,確切的說是壓在童易背上,童易放下毛筆呵呵笑道。

“我以前也懶得學,我媽小時候給我報了很多興趣兒班,哎?你們會踢足球不?明天找點人踢一場?閒著也是閒著,玩唄!”

隨後童易拿起筆在低頭認真看著歌詞的秦冬理的臉蛋上戳了兩個小黑點。

“這是歌詞,我不懂什麼五線譜!你先自己研究普曲兒,如果不行的話,我給你大概唱一下。”

秦冬理不在乎臉上的兩個黑點兒,低聲道。

“你還有這個才華?”

啪!

這一巴掌十分清脆,秦冬理跑出幾米遠,捂著屁股紅著眼睛看著童易,這一巴掌的力道不輕,差點把這個姑娘給打哭了,李柔然抓著童易的頭髮低聲呵斥。

“你能不能別總不把女孩子當女孩子呀?之前和軟軟打架也是!”

童易呲牙咧嘴的點了點頭,隨後轉過椅子,李柔然十分自然的坐在了童易的腿上,鄭觀音冷哼一聲懶得和她計較,童易對著劉縱笑道。

“踢不踢?”

劉縱坐在沙發上喝著茶水,笑道。

“你這是一點不著急不上火啊,宋家的人被你扣在這裡走不老,盛京的幾個紈絝被你收拾,帶貨這邊幾十個廠家等著和你吃飯呢?你不幹點正事兒?”

童易在李柔然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一盒煙,開啟拿出一根兒後扔給了姜鵬,笑道。

“我明天真就是正事兒!剛才把你們給坑了,我這心裡有點過意不去!咱們也不是不要面子的,嘿嘿!”

童易這一笑,眾人都有點慌了,劉縱到了一杯茶送了過來,哀聲道。

“我的小兄弟啊!你就別欺負我們這幾個老頭兒了啊!這錢不錢的不重要,我這一把老骨頭了,我再問一句,北湖拿下之後真的準備玩?”

童易推開劉縱的大腦袋,李柔然接過茶杯捧在手中輕輕的吹著,童易呵呵笑道。

“差不多就是玩吧,準備打造一個私人會所,身價不過千萬的人別想進去那種!到時候多認識一些人,咱們的路子也寬了點,但是先說好啊!酒店不賒賬,等秦冬理的工作室成型了,裡面跳舞的都是小明星兒了。”

劉縱皺眉思考了片刻,再道。

“那明天踢球····”

“找衙門口兒踢,趙宏圖自己找人去,踢贏了,這個錢咱們給趙宏圖,要是輸了呢,這個錢一樣給趙宏圖,但是得讓他認為咱們是施捨的,只要趙宏圖心裡有那麼一點點愧疚和不好意思,你們以後的路就會好走的多,不能讓他有種理所當然的感覺,這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就是宣佈一下天北主權,天北商業圈說話算的是咱們幾個,你信不信明天踢完了這個球,就會有很多人把你們的電話打爆?不出意外你能花出去的錢這些傢伙會樂樂呵呵送到你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