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偉剛來射擊館了,寧鑫帶著人走了過來,指著丁偉剛開口喊道。

「我是寧鑫,你就是童易嘴裡的丁偉剛?」

丁偉剛錯愕的看著這頭「大蒜」,對著身邊人伸出手,一把短刀出現在了他的手裡,大步走向寧鑫,寧鑫雙手背在身後,大聲笑道。

「我爸是內蒙寧財神,我媽是濟委主任!我舅舅和趙宏圖同級,我小舅舅廳長!我姑姑是內蒙···」

頭上的蒜苗被丁偉剛抓住,手起刀落,寧鑫這一次真的變成禿子了,丁偉剛把手裡的「蒜苗」扔到一邊,撇嘴道。

「你說那麼多廢話有什麼用啊?你說你爹是玉皇大帝,你這蒜苗我也給你拔了!還有啊!誰叫宏城?罵了我們軟妹兒是麼?自己拔牙還是張嘴,我沒那麼多時間和你們消耗,我和你們廢什麼話!動手!」

孫展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拳頭猶如雨點一般的落下,寧鑫摸著腦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十多分鐘,丁偉剛帶著人走了。

瀟瀟灑灑。

寧鑫看著鼻青臉腫的宏城,轉過頭看向鹿海洋。

「給童易打電話!」

鹿海洋無奈的拿出手機撥通了童易的電話,寧鑫喊道。

「童易,你把秦青給我送過來!咱們什麼事兒都沒有。」

「哦!一會我讓蘇庭風和我家大娘子過去找你,站在原地別動!」

寧鑫的一臉依然孤傲。

「等你就是。」

電話被掛了,孫展終於忍不住了,哀聲道。

「寧哥,咱們走吧!一天捱了兩次揍,咱們等童易回來的時候在說吧,你這頭髮剛被澆了水,然後就給拔了!」

宏城捂著肚子都快哭了。

「扛不住了,丁偉剛那孫子動手有門路,哪兒疼打哪兒啊!」

寧鑫捏了下巴思考了一會,輕輕點頭。

「其實我更想看看那個鄭觀音,據說也是個***!」

鹿海洋趕忙開口。

「別!寧少這還真不是,劉業不行!大娘子不是***。」

「害!」

寧鑫嘆了口氣,揮揮手他們先走,臨走時告訴鹿海洋把童易的手機號留下,幾人更離開,大娘子和坐在輪椅上的蘇庭風就來了,大娘子打量著看著比自己還矮的寧鑫,揮手就是兩耳光,轉身就走。

都沒給他自我介紹的時間。

寧鑫再次給童易打去電話,童易發火了。

「打***電話啊?打你三頓了還沒夠啊?你是賤皮骨麼?***等著,後天我回去打你。」

「你把秦青送回來,我不和你計較。」

童易把電話掛了,這不是純有病麼?躺在酒店的床上皺著眉看著電視,洗過澡的秦青換了一套寬鬆的睡裙擦著頭髮走了出來,童易皺眉道。

「這個寧鑫你熟悉麼?他腦袋是不是有病?我這一會都打他們三次了,怎麼還有臉說不和我計較?我怕他是咋地?」

秦青像個小姑娘似的跪坐在床邊,歪頭道。

「你不怕是你厲害,怕寧鑫的人太多了!他父親這邊的親戚不是商人就是衙門口兒任職的,母親那邊更都是握著實權的人,孫展和宏城對他為首是安,我還真擔心你的靠山不夠用。」

童易站起身走到秦青的身後,用毛巾把她溼漉漉的頭髮包起,笑道。

「還沒圓房呢就開始擔心我了?與其這樣不如給我吃個定心丸,之後如果我讓李柔然在你手裡貸款,利息最低能多少。」

秦青突然轉過身把童易按在了床上,低著頭看著身下的小男人,輕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