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侍衛,怎麼連你也……”沈管家捂著胸口。

他頭疼啊。

不對,還有肚子疼!

這時候,冷寒站了起來,手裡的佩劍也隨之被插進了腰間的刀鞘內。

見他要出去,沈管家趕忙出聲,“別別別,我去,我去!”

沈管家讓人將大門開啟。

官差們作勢就要衝進來。

沈管家氣勢十足,“你們都給我站住!誰要是趕走進來半步,後果自負!”

官差們,還真停住了腳步。

倒不是被沈管家的話,給震住了。

而是來之前,他們就聽說了,這莊子不是普通人的莊子。

這一塊地,是整個溪水鎮最好的一塊地。

就算鎮上那些員外老爺,地主們,再喜歡囤地,也沒有人敢打這塊地的主意。

只是,官差們不敢進來。

不代表趙家一眾親戚不敢。

“就是你讓那些走狗,打我兒子的?”劉氏撲了上來,用手指著沈管家。

沈管家看著那個一隻手半舉著,另一隻手指著自己的怪異女人,眉頭皺了皺。

“你兒子天天讓人來我們這裡要糖吃,前天我就說過了,不給糖了!他們倒好,要不到糖,就用石頭往我們莊子裡砸,砸破了好幾個我們的人的額頭。小小年紀,就這麼狠毒,我不過是讓我們的人,保護他們自己。”

“保護他們自己?幾個大人,還怕幾個孩子?我看你們就是故意以大欺小!可憐我兒子金寶,他才十二歲啊!你們好狠的心啊,對一個孩子,都下這麼重的手,你們……你們還是人嗎?”

劉氏一邊指責,一邊衝官差們大喊,“官差大人,你們還等什麼?就是這些人,將我兒子打了半死,如今郎中都說我兒子沒救了,只能等死。你們抓他們,抓他們,替我兒子討回公道啊!”

官差猶豫不前。

這時候,趙鐵柱道:“鎮上的來客酒樓的掌櫃,是我的東家,他和你們縣太爺是親戚,我和我們東家關係極好,我兒子也是我們東家看著長大的,若是你們不抓人,我便去找我們東家,鬧到縣太爺那裡去。”

趙鐵柱這番話,帶了威脅的意思。

官差們你看我,我看你。

這時候,趙家一眾親戚,紛紛叫嚷。

“你們這些官差是做什麼的?是來抓人犯的!你們不來,我們自己來!”

“沒錯,我們自己來!”

他們一個個的,都是幹農活兒的。

力氣不小,真比起來,也不比這些官差差多少。

但真要發生這樣的事兒,官差們在本縣,就算是徹徹底底的丟了面子了。

為首的官差:“抓!”

官差們一擁而上,沈管家連連後退。

最後到了門邊。

“我看你們誰敢!別說是官差,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講求證據。昨天那小子,從我們這兒離開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那麼多孩子都瞧見了,你們不知道問嗎?”

官差們,看向在場的孩子們。

“趙金寶走的時候,情況可還好?”

那群孩子,要麼不說話,要麼一開口,就汙衊。

“不好,金寶一直喊頭疼。二狗讓他們帶金寶去看郎中,他們不肯,還說金寶死了也活該。”

“金寶好慘,那麼被人摔了一下腦袋。”

幾個孩子七嘴八舌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