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領完證的那個早晨盛鳶就開始出差,回國後行程更加緊湊,將近一個多月她都很忙,堪堪在晚上七點才踩上京市的地面。

到達君臨大飯店後盛鳶就想讓艾米先回去了,時硯不配司機,一向是自己開車出行。

盛鳶側眸。

高架橋上的霓虹燈如同被點綴上去的星光,明明滅滅的光影透過淡墨色車窗從男人高挺的鼻樑上跳躍而過。

因為要開車。

時硯解開了西裝外套,他白色襯衫的紐扣一絲不苟繫到頂端,往上領口處是稜角如冰塊般凸出的喉結,往下是被襯衫包裹住的勁瘦腰身。

打方向盤時他冷清的側臉專注,金屬腕錶錶盤偶爾反光,顯得那隻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掌有種別樣的,屬於成熟男人的性感。

察覺到盛鳶的目光,他抿唇,低聲:“在,看什麼。”

盛鳶語氣輕巧,回答:“在看,時總。”

時硯動作微頓。

這個稱呼時硯不是頭一次聽,有太多人這樣叫過自己,明明也是同樣的兩個字,但從盛鳶口中聽到,感覺截然不同。

時硯眉宇間凝了下神:“盛鳶,不要這樣喊我。”

盛鳶好奇:“為什麼。”

恰逢紅綠燈,時硯漆黑的眼眸與盛鳶對視上:“因為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時硯的住處市中心地帶區的一套大平層。

他和盛鳶領證後盛鳶沒有住過一晚,不過東西都已經搬了過去。

時硯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給盛鳶錄入指紋。

盛鳶今天的行程沒完全結束,待會兒還有一個線上會議要開,她和時硯分別進了主臥和次臥的衛生間。

書房是開放式的,在客廳一角,桌子很大。

盛鳶和時硯洗完澡,換上家居服,一人一邊對立面坐著各自辦公。

開會前盛鳶詢問過時硯自己外放聲音是否會影響到他,時硯說不會,盛鳶也沒有任何要避開時硯的意思,大方的公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