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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鳶交給時老爺子一枚戒指,除卻她與時硯的定婚戒指,時母再想不到其它上面。
她再一次詢問傭人:“你確定沒看錯,是戒指,不是什麼別的首飾?”
得到了傭人肯定的回答。
時母表情忽然幸災樂禍起來,“那就是,來退戒指了。”
訂婚戒指退回,即代表——退婚的意思。
盛鳶並未在時家呆多久,在書房與時老爺子進行短暫的談話後就直接離開了。
時老爺子到餐廳用早飯時,時父時母都還在餐桌上。
傭人剛把餐端放到時老爺子面前,時母就按捺不住,用隨意的口吻,實為試探,“爸,我聽傭人說,盛鳶那孩子過來了,這一大早的,是有什麼急事兒嗎?”
時老爺子恍若未聞般,慢條斯理的拿過勺子,“沒什麼,小孩子難得特意過來陪我這個長輩喝一遭茶。”
明耳人都聽得出來這是說辭,早晨哪有空腹喝茶的。
但時母已無需再多問,單憑時老爺子這一副閉口不談的態度,還有眉宇間一抹散不去的凝重沉思,已經足夠支撐時母的猜想。
目送用完餐的時老爺子離開,時母起身之際,沒好氣的瞥了眼方才在餐桌上如同透明人的時父。
時軒至今被勒令在自己別墅裡面壁思過,也沒聽見他這個做父親的在時老爺子面前替兒子說幾句好話。
不過事到如今,時母也算看透。
因著時父年輕時的各種荒唐事蹟,時老爺子不再對他抱有任何希望,希冀直接越過一層放到了孫輩們的身上,現如今,他也就只在自家公司裡混個沒什麼實權的鹹魚職位。
同時加上他自己也是個扶不起的窩囊性子,每日大多的心思都放在維持與時老爺子薄弱的父子情上,盼望著晚年還能繼續擁有混吃等死的安穩。
時母是真心愛過這個男人,在知曉他是個不可託付終生的男人之前。
時父也是真切愛過那個女人,否則也不會卑鄙到隱瞞自己已婚的事實,冒著被家族嚴厲斥責唾棄的風險,也要繼續和那個女人在一起,編織一場美夢,哪怕僅僅只是一陣。
時母當然嫉妒過,生出危機感過。
但歸根結底,她也更加明白,其實時父真正愛的不過是他自己,在利益面前,仍舊能毅然決然在心愛的女人面前親手剖開真相,然後眼睜睜看著那個自視清高且驕傲的女人崩潰,自我摧毀,直至一度精神失常。
現如今,時母已不做他想,唯一的心願便是看著自己的兒子時軒,能夠安安穩穩繼承時家所有的一切。
至於時父與那個女人生的孩子。
時母冷笑了一聲,她便坐壁觀火,等著瞧熱鬧就好。
四天後,時硯殺青。
同時,也是《權傾》劇組的全面大殺青。
從盛鳶出現在片場起,時硯翹起的嘴角就沒落下過,懷裡抱著盛鳶送的花就不準備鬆手。
已經替時硯代收了好幾束殺青花的小舟怕時硯不方便,說先替他收著,時硯一個冷淡的眼神,小舟就舉雙手投降,行行行,抱著吧,就抱著吧。
組織大合照的工作人員在底下快磕瘋了。
止不住的調侃,“猶記得開機儀式上的合照,時硯老師臉上的表情,跟下了幾百年冷淡雨似的,現在,嘿嘿嘿。”
也有工作人員見到盛鳶,尤其是女生們,感慨,明明距離盛鳶殺青離組也沒多久,怎麼就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沒見了,都好想她,圍著她總有說不完的話,一想到今天以後大家基本都要分開了,還有點難過。
大合照環節在又哭又笑中順利結束。
劇組最後還有一些角色個人小劇場單錄需要時硯錄製,工作人員說明不需要花太多時間。
時硯抿著唇,不太情願去。
抬眸,對面被服裝組那群女生圍著的盛鳶聽到對話,衝他彎了彎唇,然後暗暗指了指停車場的方向,示意自己在那裡等他。
大概十多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