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說,這度假村娛樂街的擺攤許可證能批下來,盛鳶他喵的借的是節目組的東風。

導演聽完,直接氣笑了。

整宿整宿睡不著?

吃不好喝不好食難下嚥??

絞盡腦汁人都瘦了一大圈???

盛鳶說的,踏馬全是他的詞兒啊!!!

導演捂住心口,原地緩了好一會兒,放狠話:“行,那我倒要看看A組折騰一番弄來這許可證,又能怎麼樣。”

工作人員也出聲附和,但,其實疑惑更多:“而且,難道A組嘉賓忘記了嗎,嘉賓們賺錢的途徑,只能透過經營餐廳這一種方式。”

“否則,其餘方式獲得的盈利,都是需要全部上交給節目組的,所以,A組嘉賓這個擺攤的意義……是在哪裡?”

聽見這話。

導演先是得意的開心了一下,因為已經可以確認,不聽話的A組嘉賓這一遭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嘴角剛上揚三秒,就僵住了。

他突然反應過來,嘶,對啊,意義在哪裡啊。

這都已經是擺在明面上的結果了,A組能不知道嗎?他們當然知道的,可是,為什麼還是這麼幹了。

讓人搞不懂,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

這恰恰是讓導演開始恐慌的地方,未知,總是讓人本能恐慌,因為它同時意味著,失去掌控。

直到一個小時後,有工作人員來彙報。

“導演,A組的小蛋糕攤子,一個都沒有賣出去。”

導演的心這才放下來一點兒。

娛樂街。

隨行PD放下用來‘通風報信’的手機,抬頭,看下盛鳶和時硯。

過去整整一個小時都未開張,幾乎無人問津。

一眼能望到底,這小蛋糕攤子怕是挺不過今日就要面臨倒閉的結果。

這兩位的臉上,卻絲毫沒有與之相關,類似憂愁的煩惱。

一共做了二十多個,沒等賣出去,兩位老闆就坐在小椅子上,先吃掉了三個。

哦,是時影帝吃了三個,盛鳶還想要他吃第四個。

身姿清雋的少年坐在與之身形不匹配的小椅子上,氣息是疏離淡的,立挺的側臉透著冷清。

但稍頓一下之後,垂眸,骨節分明冷白的手掌就接過了第四個小蛋糕。

有……這麼好吃?

隨行PD鼻尖不自覺聳動,聞到一股奶油香,很甜,卻一點不膩,是一種光是從嗅覺傳遞到大腦神經,就能下意識的想象到這個東西何其美味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