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把朱衛東幾人送到大門口,朱衛東小聲的說道:“陸先生,聽說你把天狼放走了?”

“這天狼可是柳生一刀的親傳弟子,據說已經有柳生一刀七成的實力了。”

“他這一走,豈不是放虎歸山嗎?”

陸塵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說道:“那天狼已經被我廢了全部修為,已經是廢人一個。”

“他回去之後,如果柳生一刀要救他,那就要花費極大的精力和藥物,三兩年內都難以恢復。”

“如果柳生一刀不救他,那麼天狼作為他的大弟子,一旦反水,那對他簡直就是後患無窮。”

“所以,這個時候的天狼活著比死了更有用。”

“原來是這樣。”朱衛東忍不住的讚歎道:“陸先生果然心思縝密,深謀遠慮,佩服佩服。”

陸塵笑了一下,接著小聲對他說道:“朱館長,聽說萬會長受了傷,需不需要我過去幫忙看一下?

朱衛東的臉色僵了一下,強擠出一絲笑容,對陸塵說道:“萬會長只是和天狼比武的時候舊傷發作。”

“不過也沒什麼大礙,都是老,毛病了,休息幾天就好了。”

陸塵的神魂感知何等的敏銳,立刻就覺察出這個朱衛東並沒有和自己說實話。

最起碼他說了一半,又隱瞞了一半。

不過這是人家內部的事情,既然朱衛東不想說,陸塵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將朱衛東送走,陸塵就轉身回到了屋裡。

張大勇有些感慨的說道:“我一直覺得馮天林雖說張揚了些,但好歹也是大門大戶出來的人,應該有一些底線。”

“誰也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

“哼,他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拍了拍陸塵的肩膀,對他說道:“這一次還多虧你了,不然的話,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陸塵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張大勇說道:“張叔,你這就客氣了。”

“這件事情上我原本就有很大的責任。”

“而且傾城是我未婚妻,他有了危險,我自然是拼了命也要去解救他。”

“好孩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張大勇很是興奮的說道:“既然馮天林已經得到他應有的懲罰,以後你和傾城之間也就沒有了障礙。”

“以後你們小兩口好好的,我們也就放心了。”

張傾城微微低著頭,臉色羞紅,偷偷的抬起眼看了一下陸塵,又趕緊低下頭去。

看到張傾城這嬌羞的模樣,陸塵的心臟也忍不住的撲通撲通直跳。

見到陸塵和張傾城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馮依琳的臉色很是難看,她張了幾次嘴,不過終究什麼都沒有說。

見到氣氛有些旖旎,張大勇故意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道,“哎呀,這是上了年紀了,就是容易困。”

“我先回屋了,你們小兩口聊啊。”

說完之後,他對馮依琳連連使眼色。

馮依琳一臉不情願,但還是被張大勇拖走了。

“陸塵……”見到屋子裡只剩下兩個人,張傾城僅咬著嘴唇,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說道:“我以前曾經說過很多傷害你的話,不知道你會不會怨恨我。”

“傻丫頭,你就說的是什麼話?”陸塵寵溺的摸了摸她的秀髮,笑著說道:“兩個陌生人想要走到一起,那自然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摩擦。”

“這一年的時間就是我們的磨合期。”

“以前的事情,就當做是時間對我們的考驗吧。”

“只要以後我們都好好的,以前的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