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想一想。”

沐瑾心慌的不得了,臉頰燙的可以煎雞蛋。

她一把推開祝炫。

自己跑進屋,剛想關上門,一個雪白的身影,比她關門的動作,快一步躥進屋。

是訛獸。

訛獸碧綠色的眼睛十分不解:“女人,你為何不答應他?答應他當祝家未來的主母,有什麼不好啊?”

沐瑾一把揪起訛獸的耳朵,將訛獸提到自己跟前:“你是為了自己的逍遙日子吧?”

聽說,她住進炫光宮的這段時間,訛獸過的像個大爺一樣爽,每天都有不少人爭相討好它。

還專門有人保護它。

“你見過誰有逍遙日子不過,非要自尋苦頭的?”訛獸理直氣壯的看著沐瑾道:“女人,吾乃訛獸,又是你的靈寵,對你的心裡變化感應最直接,你騙的了旁人,騙不了吾。”

“滾一邊去玩吧。”沐瑾知道訛獸想說什麼,她不等訛獸開口,就將訛獸丟棄到一旁。

訛獸是嘗過甜頭的妖獸。

住在炫光宮的日子,是它數千年過的最自在最舒服的日子,它又怎麼捨得看見沐瑾錯過祝炫呢?

知道沐瑾偶爾會口是心非。

訛獸就故意逼著沐瑾說實話:“女人,你就承認吧,你早就對祝炫動心了。”

“一邊去。”沐瑾煩躁的呵斥一句,兩隻手握在一起,腦海裡想起被祝炫大掌包裹住的觸感。

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暖。

也不知道是因為修煉功法的原因。

還是祝炫的身上,本身就很暖。

不知何時,早就暖到她的心坎裡。

就算她在末世,看盡夫妻反目成仇,情人為了利益臨陣倒戈,看多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看多了各種感情的背叛。

她的內心還是有些忍不住想要試一試。

或許祝炫就是那個不一樣的呢?

“女人,你到底在害怕什麼?”訛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萬年難遇的男人,被你撞大運俘虜真心,你還在等什麼?”

“你不懂。”沐瑾瞥訛獸一眼。

掏出祝炫給她的儲物戒。

腦海裡在想,祝炫給她儲物戒的時候,他到底在想什麼?

祝炫想娶她,是對她產生了男女之間的愛情?

還是因為兩個孩子想娶她?

其實,這個問題困惑她很久。

或許從兩個孩子與祝炫相認後,她察覺到祝炫對她不一樣,就在思考這個問題。

可,她又不敢直接去問祝炫。

她怕得到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祝炫。

屋內,沐瑾糾結。

屋外,祝炫忐忑。

沐瑾是那樣謹慎的一個人,他不應該這麼著急的,他應該再給她多一些時間。

他應該徐徐圖之的。

萬一,沐瑾因為這件事落荒而逃,豈不是讓她將自己置於險境中?

想到這兒,祝炫也不敢離去。